尖就烧得不行，像被火点着了似的，整个人怔怔地站在原地。

        伏苓却一脸得意：“收利息而已。”

        再后来，她就不满足于轻吻了。

        第一次深吻是在理科楼后面那块小树林里。伏苓送完宵夜，把他按在教学楼墙边，吻得有点急。他没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探出，轻轻过他角，然后试探着、缓慢地伸了进去。

        徐兮衡的呼一下子乱了，手指下意识地住她的胳膊，却一点也没推开。

        她笑了，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喜的小孩，把他抱得更紧，齿相抵，尖慢慢勾住他的，认真地亲，细细地，像要把他整个人尝进去。

        “唔……”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糊的低，被她堵在间。

        伏苓亲得执着，动作越来越大胆，甚至伸手了他侧腹肉的地方，又往上到他胳膊的内侧，指腹细细着。他被她吻得不过气，肩膀紧绷，整个人像被按在情绪的漩涡中央。

        她抬看他，眼睛亮得像刚摘下的星星。

        “阿衡，你是不是……也很喜欢被我亲？”她着气，声音带着点故意的黏意和气。

        徐兮衡一言不发，只是耳朵红得快滴血，手却偷偷抓住了她的手腕，没往下移，也没放开。

        他早就沦陷了，只是还不敢承认。

        再往后――伏苓开始变本加厉。

        在图书馆背后，在生物实验室门口，甚至在他们共同走过的小巷子里，她总能在人来前的最后一秒，把他拉进阴影，吻得他整个人都了。

        她吻他的时候，眼神专注，力认真，像全世界都不重要了，只有他嘴的温度最值得她贪恋。

        而他也不再躲了。

        他会在她亲完之后，轻轻咬住她的，哑着嗓子说一句：“……你下次不要亲那么久。”

        伏苓一脸无辜：“我哪有亲很久？”

        他瞪她一眼，没再说话，只是牵起她的手，藏进自己口袋里，掌心全是热的。

        ――那年春天，他们接吻的频率比下雨还多。

        可他从不觉得腻。她每次吻他，他就爱她更深一点。

        自从伏苓习惯地亲他之后，徐兮衡的生活……变得复杂了不少。

        准确来说，是变得复杂了，他也多了个“甜蜜的烦恼”。

        她吻得太随意了，走廊尽、小树林、甚至教室后门，他刚准备说话，她就会扑上来，像猫一样抱住他的脖子，抬，吻上来。热的、缠绵的、带着她独有的甜味。

        伏苓不是吻一口就放开的那种，她喜欢他，轻轻咬他，一点点地探进去，再慢慢缠着不放。还偏偏喜欢在他快要不过气时，把他抱得更紧，双手不安分地摸上他的侧腰和后背。

        每次吻到一半，徐兮衡就开始冒冷汗。

        他明明没动，却得发疼。血像炸了一样，从脖颈烧到小腹，骨一带涨得发紧，连都绷着不敢乱动。他不敢让她贴得太近，每次都侧着腰躲一点。

        可伏苓还要笑着问：“你是不是害羞啦？”

        不是害羞，是……他快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