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漱泉石家带回来。”

        纹尺拍拍手，两个侍女走进囚牢，递给石不语一杯参茶。石不语秀气地喝了一口，她看出来对方的意愿了。石不语不疾不徐地喝着茶，进而一个字一个字地把情报和盘托出，告诉她亲姐姐的敌人。

        “策反了一些人，就能动摇这些人的家人。那就什么都不愁了。”

        “石家本来也就是几百人的规模，但口口相传，他们都会一些春涧心法。据我了解，这些人当时也是抱着可以学三丹剑的心思才答应全族投奔丹枫的，但是在启为手下，他们被隔绝了，所以姐姐一声令下，他们以为可以翻丹枫主人，才同意反叛。不过姐姐本没有足够的力量辖制丹枫，她在武林中没有基，想法是很好的，但势力不足。后来借力天都失败，丹枫反扑，族人们跟着窜，最后却回到了二十年前的境地，甚至还不如二十年前，与丹枫作对，他们有些人胆战心惊。”

        妙月被石不语毫不留情的背叛震撼。

        兰提也出了一个探究又不解的神情：“那你就把名单写出来，我可以给你提供什么呢？”

        石不语毫不犹豫，她早就想好了：“丹枫的药材库，还有藏经楼的参阅权。我还要有人教我女心经，既然商艳云已经傻了，我要应姑娘教我。”

        她了下嘴：“不要觉得我不值这些，我不仅可以提供能被策反的人的名单，还能告诉你殷疏寒的动向，以及他的计划。他自难保，还看不起姐姐能提供的资源。没有丹枫的姐姐，他已经看不上了。但他和我还有联系。”

        “他为什么和你还有联系呢？”兰提很不解，他甚至疑惑到前倾。

        石不语拍了拍兰提的脸：“乖侄儿，当然是因为姨妈上还有他很重视的东西呀。”

        “但我还不能说。”石不语转了转眼珠子，“底牌在手，才不受制于人呀。”

        兰提握住石不语之前几乎被他扎透的手，用力一握，痛得石不语倒冷气，他更不解了：“姨妈，你看看清楚，你在哪呢，这是丹枫的地牢。就算了二十年长生不老的美梦，是不是也该清醒一点？我打你一顿，你不就束手就擒了？你还和我们谈底牌二字？”

        妙月托着脸，又疼又心情复杂，她如实表达自己的感受：“石前辈，你知不知，你真的很厚颜无耻？”

        “厚颜无耻这个词，我都已经觉得有点不能形容你了。”妙月摇，“大开眼界、无奇不有、引为奇观。”

        石不语迷茫地看着妙月：“但你边不是有比我更无耻的人吗？你娘商艳云十几岁就到爬床勾引男人，她恐怕比我厉害得多。可你也心甘情愿地为她奔走，你震撼什么呢？”

        妙月一时语，她无力地指了指石不语的脸，毫无杀伤力地骂了一句：“你爷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