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再调理一会。"张怀义声音平静，但耳尖却微微发红，"看来神行百变不适合你。"

        祺伝红着脸整理凌乱的衣服："怀义哥又取笑我..."

        "阿伝，你简直就是活功法检测仪。"一次调理后，张怀义半开玩笑地说，"任何有问题的功法，到你这里都会暴无遗。"

        夕阳西斜，两人才结束修炼返回天师府。路上，张怀义突然问："阿伝，你觉得功法是什么？"

        "我以后会小心的。"他小声保证。

        祺伝低不敢看他："我也不知怎么回事..."

        "不，我是认真的。"张怀义突然正色，"你的能力很珍贵，但也很危险。答应我，绝对不要在外人面

        祺伝心一凛。张怀义说得对，若有人故意教他有缺陷的功法，再趁他神志不清时...

        "怀义哥不生气？"

        "不全是。"张怀义望着远山峦，"功法是前人探索的路径，但不是唯一路径。你的质特殊，或许..."他话锋一转，"算了，这些对你来说还太深奥。"

        "比如...帮我抄经书什么的。"张怀义眨眨眼，成功让祺伝放松下来。

        张怀义关上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看到了。五雷正法合神行百变，想法不错，但太冒险了。"他走近，突然伸手弹了下祺伝的额，"下次实验新招式，记得叫上我。"

        "什么成功了？"张怀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吓得祺伝差点起来。

        祺伝捂着额，既羞愧又感动。张怀义没有责备他擅自尝试危险组合，反而...

        接下来的日子，张怀义几乎每天都会带祺伝去山修炼，教他各种千奇百怪的功法——有些是天师府的，更多的则明显来自其他门派。祺伝学得极快，而且那些功法原有的副作用在他上要么消失，要么转化为奇怪的燥热反应。

        "怀义哥昨晚没休息好？"

        祺伝隐约感觉到张怀义话中有话，但没有追问。回到天师府后，张怀义被张静清叫去问话，祺伝独自返回房间。

        "学费？"

        每当燥热发作，祺伝就会不自觉地缠上张怀义磨蹭。次数多了，张怀义也摸索出一套应对方法——先用炁帮他调理，等他清醒后再详细记录反应，分析功法缺陷。

        "为什么要生气？"张怀义在床边坐下，"探索和创新是好事，只是需要有人看着，以防万一。"他脱下外袍，"睡吧，明天还要早课。"

        张怀义形一顿："睡吧，我出去练功。"

        "阿伝，看着我。"张怀义突然严肃起来，"你这种质很特殊。如果被不轨之人知，可能会利用这点对你..."他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对、对不起！"他慌忙想退开，却被张怀义按住。

        祺伝羞愧得想找个地钻进去。虽然现在是十岁的，但内里却是成年人的灵魂，刚才那种行为简直...

        祺伝思考片刻："是...运用炁的方法？"

        "没、没什么..."祺伝慌忙掩饰。

        "不是你的错。"张怀义松开手，"有些功法本就有缺陷，修炼者需要承受副作用。只是..."他若有所思地看着祺伝，"你的反应有些特别。"

        "成功了！"祺伝惊喜地小声欢呼。

        张怀义收势，了额的汗："有些事要思考。"他转移话题，"今天教你新的东西。"

        夜深人静，祺伝被轻微的响动惊醒。借着月光，他看到张怀义正轻手轻脚地准备出门。

        祺伝点点，再次陷入梦乡。半梦半醒间，他隐约觉得张怀义最近夜间外出的频率越来越高，而且每次回来上都带着陌生的气息——不是天师府的清静之气，而是混杂着各种说不清不明的味。

        "怀义哥？"祺伝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

        油灯下，他尝试着将今天学的两种功法结合起来——以神行百变的速度施展五雷正法。起初几次都失败了，但第五次尝试时，他成功在高速移动中释放出雷光，击中了院外的树枝。

        张怀义他的发："好在你是跟我学。"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柔和，"不过下次再这样，我可要收学费了。"

        第二天清晨，祺伝被晨钟唤醒时，张怀义已经回来了，正在院子里练拳。他动作如行云水，但祺伝锐地注意到他眼下有淡淡的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