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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的吻落下。
攸安被布条蒙着双眼,难以分清谁是谁,只知kua下有人狗儿似的钻进去tian弄,xue肉被进出无序的she2toutian到抽搐。她牙关打颤,大tui抑制不住的抖,han糊在hou咙的哭叫被shen后人的chun齿堵住,她无法自抑的liu泪。泪水不知被谁tian去,那人虎口chu1的薄茧摩挲她不算细腻甚至有些cu糙的肤,安抚的吻轻柔落在她的胎记。
无数只手抬起她的胳膊,把她的衣襟敞开往里面或轻或重的摸索、抚弄她的xiongru。她胳膊背buliu畅的肌肉线条被人细细抚过,被阳光晒到偏棕的肤色与shen上那些男人白皙的pi肤形成鲜明对比。
昔日跋扈乖张的小霸王兰辞面色chao红,趴在她tui间吃xue,liu溢的淫ye被他尽数吞下;兰绪往日的倨傲清高消失,痴痴han住她的chun齿,绵长的she2吻伴随着血和唾ye从他下颚chu1liu下,是她在挣扎中咬破了他的chun。
剩下几人中有她那平日里dao貌岸然的夫子,有同出于一母一父的同胞兄长,还有她所厌恶的同窗们……
小巧的ru被人捧着,ruan热的nai肉亲吻似的贴在那人手心,他那白皙到血guan清晰的大手仅拢住她的nai,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耳边是极轻的叹息声,伴随茉莉花香。
攸安急忙攥住那想要抽开的手,她在眼前一片黑暗中犹豫,难以置信地开口,“哥……?”
没有回复。
不亚于晴天霹雳,她当场宕机。
骨节分明的手抬起她的tun肉,翕张的xue口被指尖插入扩张,随后cu硕肉物轮liusai满shiruan的阴dao。
她被那群家伙cao1得浑shen乏力,bi1肉痉挛。
每个人不同,有的ding得深而缓,有的浅但速度快,还有的毫无规律时深时浅。
浅褐的ru尖被嘬弄得红zhong,水run的翘立;浅淡的齿印围绕xiongru布满,tui心chu1也有些许。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甚至tian她的阴mao,痴迷地亲吻腹bu用于保护子gong的赘肉,将下ti肉chun掰开来尝。
她被cao2弄得没有力气来摘取眼bu的布条,看不见他们的脸,可是那些轻微的chuan息声是如此耳熟,她不得不怀疑是熟人。
甬dao的jing1ye太多太满,随着cao1弄的动作被凿溢;信香淡淡的弥漫开,有人在反复轻咬她后颈chu1的xianti,愚蠢的试图将她标记,又因为她是乾元而无果。
他们的肌肤普遍比她细腻,如玉般,在她的后背、shen前贴敷,有的冰凉,有的温nuan。或直或弯翘的阴jing2sai在她xue口手心腰窝,她意识模糊间感到他们在轮liu亲吻她可怖的胎记,虔诚的、温柔的。
怎么会到这种地步……
攸安神志不清地想,这可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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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姓宋,名珩,字攸安。
双亲早逝,比我年长不了多少的长兄磕磕绊绊将我勉强拉扯大。
我有胎记。
星星点点的斑迹脏污右脸眼窝,猛一瞧去格外骇人。村童唤我“恶鬼”“凶煞”,由此我心感自卑,儿时鲜少照镜看水;也曾泣泪不止,发誓要把乱嚼口she2之人的she2tou一一ba尽。
兄长用冰凉的指腹细细摩挲那chu1胎记,眼睫垂下,“不是什么‘恶煞’,这是祥瑞的象征。”
他说,天gong神兽到俗世渡劫化作人形要与凡人不同才好区分,王母挥指施法在其面目留落记号——就像我这块胎记这般。
这不过是为哄小孩子说的谎话,我从不相信。
不仅面bu异于常人,我shenti也异于常人。
是shen躯上的残缺,外表看不出来,在内bu。
世人分为乾元中庸坤泽三等,兄长为最弱势的坤泽,而我是乾元。
我七岁那年才得知乾元kua下理应有异物一事。别的乾元ku子里有的,他们解手时我见过。
我扯开自己ku子往里tou看,回忆别的小伙伴比我多的那个东西,伸出手指摸索不到,只能摸到kua下过于紧窄的甬dao。浅浅戳了戳,还没进半截指tou就受阻,慌忙ba出。
去问兄长,兄长愣怔,将手中的针线搁置一旁。
他理顺我蓬乱的额发,说,这没什么的,只是跟别人稍微有一点点不一样罢了,只要不说就无人知晓。
家里tou不富裕,全靠兄长一人织布绣花补贴家用。破烂草屋,雨天漏水。
在家被兄长教导着自学了几年,到十六岁,兄长拾起家里零零散散的铜钱,串成一大把强行sai进我手心,让我去找疏林书院的夫子,向他求学。
铜钱沉甸甸,坠得我的心也向下落。
兄长上过几年学,仅是旁听。他说自己一个卑弱的坤泽也没必要学太多知识,而我是乾元,应该拥有更广阔的人生。
夫子是落败的贵族子弟,为远离朝堂而建此书院。书院里除了乾元,还有他们的坤泽伴读。
我眉眼凌厉,不善言辞,许多人怕我。我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只是天生凶相,并无恶意——除了儿时曾把说我坏话的家伙溺死在池塘以外,没干过任何坏事。
旁人惧我,大抵也会在背后议论我,或许是我那怪异的胎记,或许是我过于孤僻的xing格,又或许是我那破旧的衣衫。
我并没有找到他们说我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