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算太满意这个结果，尤其是脱模后看到的模糊五官。

        “哦，说得真好听，你可是个不老实的小东西，”巴斯安拍了拍小野猫的脸，他一把拽下了小野猫的项链盒子，项链断了，在小野猫的脖子上又多了一血痕。

        “在一些地方，小偷是要被砍手的，我心，不会这样对待你的。一会儿我会给你包扎，你好好养着，以后还能打球了。”巴斯安拉起小野猫的右手晃晃，带着趣味看着那俩扭曲成不正常角度的手指诡异的摆动着。“就伤这两手指都不影响你打飞机。”

        “哈哈哈，你对美国司法还真是有信心啊，他被判的很轻，缓刑，他有足够的钱让自己不去监狱一天……而正好我和他有私人恩怨，我就把他请来了。”巴斯安蹲下，勾起小野猫的下巴，“这墙上每一个人都得罪过我，你要是想活着，收起那些小脾气。”

        “咘！”巴斯安把面放在脸上转吓了一下小野猫。

        “老维克托可是个烂屁的坏医生，”巴斯安无趣地取了下来，把面放回原位，滔滔不绝的讲起了这个面的来历，“开了个面向穷人的诊所，但他可不是什么高尚的人，他是为了钱才开的，他通过领取政府的补贴和好心人的捐赠敛财。他一点都不关心那些穷人的生死，把止痛药和贵重药换成糖片，将换下来的药卖到了黑市里。他还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儿，可他最不该的是为了省一点点钱，他会让护士重复使用针。被他治疗的人也是不懂这些的人，死都不知自己怎么死的，自然没人他，直到……”巴斯安冷笑，“那家诊所爆出HIV传染丑闻，一个有钱家的少爷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去了那家诊所，打一针‘消炎针’就感染了。”说消炎针时，巴斯安两手指勾了勾，像是个引号。那个有钱孩子去那儿打得是违禁药，他的父母断了所有渠，但被毒疯的家伙还是找到了这个屎窝。

        “这可不是展现幽默感的好时候，规矩一，好你的嘴。”

        “看来……看来我不

        “看来我得给你立立规矩了。”巴斯安拎起了小野猫的项圈，把他拽进了其中一个房间。

        房间正中间有一把电椅，像是从某个监狱死刑间搬过来的，巴斯安取下了小野猫的项圈，但把他捆在了电椅上。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应该在监狱吗？”

        小野猫摇摇，一字一顿地说：“你、真、可、怜。”

        小野猫眼都没有力气抬一下：“他的故事是什么？”

        “不想和我朋友了？”巴斯安笑了，“这才对嘛，你是我买的婊子，我的隶，我的玩，我是你的主宰，你的主人，我们唯独不会是朋友，记住了吗？”

        小野猫专注的看着巴斯安，他的眼神里看不到惧意：“我答应过你，我把自己交到你手上了，只要你不在找到薇尔玛的凶手之前杀了我，我不会反抗你。”

，面是个有着络腮胡的男人，依稀能看出这个长得不错的老男人，可是五官因挣扎而模糊，定下的形状像是随时都会冲破石膏发出惨叫。这是巴斯安第一次死亡面，太不熟悉了，他“忘”了死亡面的“死亡”二字代表的是要被制作面的人真的死了。他直接把一桶石膏倒到这个叫维克托的老混脸上，淹没了维克托的脸，他欣赏着维克托被捆绑的手脚奋力挣扎，维克托的喊叫被石膏堵住，随着逐渐凝固，维克托变得一动也不动。

        “果然你把SIM卡藏在这里了。”巴斯安打开了小盒子，那小小的SIM卡就夹在盒子中。

        巴斯安掐着时间，关了快关，刚取出牙箍，小野猫就吐了，他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只有胃。

        “咳咳……你说你是电工，就这个电吗？电人的电？那你还真没骗我。”

        巴斯安把牙锢入小野猫的嘴里，打开了开关，小野猫全紧绷，剧烈的抖动，眼睛翻白，如果不是束带，他像是要死的鱼一样啪嗒啪嗒的翻腾。

        “我叔叔最爱说的一句话是规矩成就人（Manners　Makyth　Man），他没上过一天牛津，但他喜欢拿我爸的学校来压我。我不喜欢规矩，他就用棍子打我，他觉得这样能把规矩打进我的骨子里，”巴斯安扎紧束带，一边说。“不过从没成功就是，放心，你这么漂亮，我舍不得打你，就电电你，这椅子只是个装饰，真正的是这个电痉挛仪，”他拍了拍一旁的机，然后拿起两级贴片贴在小野猫的额两侧，“你会疼，但是不会死。”

        有些时候，还真得真感谢这些被毒品弄坏脑子的有钱人，他们的愚蠢能揭开早就烂透的内幕，只是因为他的命比巴斯安这类人贵太多了。

        “还给我！”小野猫扑向巴斯安，但早有准备的巴斯安一脚把他踹到在地上。巴斯安收好了那条项链和SIM卡，对着小野猫的右手无名指和小指就一脚踏了下去，咔嚓一声脆响，大概是指骨断掉了，而小野猫已经没力气惨叫了，他只是无声的张嘴，生理泪水落了下来。

        “。”小野猫从牙里挤出这个字，他的脸白的都跟纸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