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外放的怒气却让男孩的眉宇捎上笑意,语气戏谑:“你还真信啊?”
江冬月心一窒,簌地睁开眼:“你……你这、个……恶、魔。”
江迟可不会因为她一句骂就生气,这两天江冬月跟他搞冷战那一套,一天说不了两句话,那才让人生气。
看到江迟的笑脸,江冬月就知他在戏弄自己,咬牙挤出两个字。
卧室门被江彤推开:“冬月啊,你……”
江冬月这些天总说他没良心,要他说她自己就是个冷心冷肺的。
“小姨,就算被姑姥姥知了也没关系,我把她杀了,就还是你和我知
。”男孩的嘴
贴近她的耳畔,语调黏腻得如同水沟的泥鳅。
帮忙掖了掖被子,江彤叹息一声,转问江迟:“小迟,你们都没吃饭吧?”
她就是在等自己放松警惕,好和江彤通风报信呢。
妇女的呼喊声戛然而止。
江彤很快联想到办理住宿一事上,觉得是江冬月为这事心太多这才病倒,连带着孩子也受罪。
“姑姥姥,那是我的房间。”
江迟凝视着女人安静的面庞,不知是不是生病的缘故,这张脸白净得像一件瓷
,他企图在上面寻找一丝裂痕。
“我知你没睡,小姨。”男孩阴恻恻的声音在
响起,江冬月的睫
微微颤了颤。
江迟见她还倔着,轻蔑地笑了下。
江迟跟着走近,透过半开的房门隙看到女人的睡颜。
过去用手背量了一下温,见不怎么
才勉强放下心。
跟在江彤背后的男孩勾笑了笑。
与此同时,盖在她上的厚棉被被掀开了。
但江冬月还病着,她也不好指责什么,摇摇走了出去:“姑姥姥看看冰箱还有什么菜,给你们
点吃的吧。”
江冬月双眸紧闭,眉微蹙着,看上去睡不安稳。她的脸色苍白,一脸的病气。
“还在装?”
他说这句话时语气委屈,好像犯了错的孩子。
现在不杀……以后就会杀吗?
“怎么,你不是想找人把我抓走吗?人我都给你找来了。”他笑意盎然。
她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却仍旧让人从哑着的嗓音中听出几分恶狠狠。
“啊,是么……”江彤愣了愣,转而走向另一间房。
江冬月只觉得
她上盖着厚厚的棉被,整间屋子温度调到了28摄氏度,热得跟锅炉一样。
这段话让江冬月听得瞠目结。
“嗯,那我留在房间陪小姨。”男孩答得乖巧,目送其离开。
人一走,房门就被江迟重新关上。
哪怕闭着眼,江冬月都能想到此时此刻男孩得意的嘴脸。
窸窸窣窣的声响下,那近日与她接
过密的东西再次抵上她的大
。
这是她仅能到的反抗,要是轻易放弃,便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江迟摇了摇,说:“小姨吃不下饭,我也吃不下。”
“你……”
没过多久,江冬月就听到一阵解拉链的声音,她霎时心慌不已。
江迟把手探进她衣服里,去那对饱满圆
的
子,眯着眼轻描淡写
:“杀了还要分尸、抛尸,没有
好万全的计划前,我不会用自己这双手杀人。”
声音愈发靠近了。
不想个办法整她,她真就觉得自己要死要活就能逃避一切怎么行。
刚才他说话的时候就注意到这女人的眼睫在抖,那点小心思很好猜到——
“哎哟,怎么病成这样……”江彤看到她这么一副模样,心疼得不行。
“疯……子。”
她不自觉抿了抿嘴,却还是没有睁开眼。
“放心,我不会杀了她的。”
她太久不来,都不知江冬月以前的房间如今是江迟在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