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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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迟只能浅尝辄止、暂解渴症,看了眼昏厥过去的女人,下床走出卧室。
为防意外,江冬月的手机被他放在客厅茶几上,刚才的响铃声听着像微信的信息提醒音。
江冬月只有在等重要消息时才会设置提醒音,大多数情况下都是静音状态。
所以,她在等什么消息?
又要……怎么商量把他送走呢?
男孩边走边笑,感觉那个刚被快感填满的心口又破开一个dong。
“当――当当――”
客厅的挂钟发出一声震响,分针跑了一周,跑到了时针后。
江迟看到了信息,乌黑的瞳孔一阵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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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冬月不知dao自己睡了多久,长夜出奇的广,她走不到tou。
她像一块海绵,源源不断地汲取生命的水分,到了后面却咕嘟一声沉入了海底。
深渊无尽,噩梦本就不该成为养料。
再次睁开眼,她还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入目的是空dang的天花板。
江冬月强忍着太阳xue的痛感,撑着酸痛的上半shen坐起shen。
那件残破的睡裙已被换下,她shen上穿着的是另一套保守些的睡衣睡ku。
手已经解绑,江冬月快速摸向脖颈,待摸到熟悉的冰凉感,颓然地放下手。
她在想什么?竟然会觉得那是一场梦……
江迟并不在房中,房门紧闭,她也不知dao他去了哪儿。
江冬月低tou看向自己布满暧昧红痕的shenti,这些痕迹有的是被男孩的手指掐出来,有的是他yunxi出来的。
rutou仍旧有些刺痛,tui间传来的钝痛也在提醒自己:
她的确被自己的亲外甥强jian了。
江冬月眨眨眼,良久后把脸埋入双膝,沉默地liu泪。
等泪将近liu干,脚步声靠近了门。
江冬月惊慌抬tou,正与推门而入的男孩四目相对。
江迟手上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无言地向她走来。
江冬月看到男孩就想起不久前近乎疯狂的xing事,下意识地后退到了床内侧。
男孩把碗放到床tou柜上,站到床边就没了动作。
他的安静令江冬月发怵,犹豫了会儿,她哑着嗓子忍不住问dao:“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了我?”
“……”
江迟没有回话,伸手拿起勺子搅拌粥,瓷勺碰撞碗沿发出的哐当声刺耳,气氛更加沉闷、压抑。
虫子慌乱爬动在江冬月内心,她的声音显得焦急:“你不可能一直这样绑着我,只要……只要你松开,我……”
好似下定了决心:“我可以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小迟。”
江迟的眼眸并无波澜,他停下搅拌粥的动作。
他听出了这句话不过是女人的谎言,用来哄骗他的计谋。
江冬月说真话时会比这时诚恳更多。
清淡的青菜瘦肉粥热气变得微弱,江迟拿起碗,却仍能感受到瓷面留存的热度。
他面对江冬月,冷着脸,嘴角却在笑:“把粥喝了,我今天还想再zuo一次。”
毫不意外,江冬月被这一语刺激到再次情绪失控了。
“江迟,你疯了!我是你的小姨,你妈妈是我的亲姐姐!”
“强jian自己的亲小姨,你还是人吗!”
“你就不是个人,你不是人!”
她眼眶通红,指着男孩歇斯底里地吼叫。
为什么要bi1她?
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告诉她不能回tou!
对于女人的咒骂,江迟不以为然。
他始终都觉得自己不是人,而是一tou披着人pi的野兽――只待长昼暗去,拉开背后的拉链显lou自己的原貌。
“如果被人知dao了,你知dao会发生什么吗?”江冬月哭喊。
“所有人都会指着我们的鼻子骂我们龌龊,说我们乱lun,至于你……你这么对我,就不怕……”
话到后边,却戛然而止。
突然停止的骂声勾起江迟的笑意,他幽深的眼眸望向江冬月,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怕什么?我有什么好怕的。”
“小姨,我今年才12岁,还没满14岁呢。”
“……”
是的,国家规定的是已满十四周岁不满十六周岁的人,犯故意杀人、故意伤害致人重伤或者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