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吃力不讨好。”

        队长抿了口白酒，说：“是啊，忙活了几天还是老样子。”

        “不过师父，要是真查到是哪个学生推的咋办？”王警官嬉笑脸地问。

        队长：“什么怎么办，查到了多口教育，你没听江女士那番话吗？”

        人多混乱，推搡很正常，法律追责不了。再者都是一群未成年，能怎么罚？

        王警官：“话说那位姓江的女士还有魄力，那些家长恨不得手撕了她，她还能保持脑清醒，真是厉害。”

        队长笑了笑，调侃他：“怎么，看人家聪明又漂亮，看上人家了？”

        “师父，你说啥呢，人家估计都有男朋友了。”王警官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又叹了叹气感慨：“不过这对姨甥也是可怜，现在家里只剩他俩相依为命了。”

        他看过班级学生档案，江迟的档案上只填了江冬月一名亲属，关系栏里是姨甥。

        按理说如果有父有母是万万轮不到一个小姨监护人的，除非那孩子无父无母。再结合刘老太在电话里说的话，他就知自己没猜错。

        “可怜是可怜，但起码还有个亲人。”队长说。

        要真是边一个亲人都没有能依靠，那才绝望。

        眼神往外飘时，队长看到饭馆老板的女儿正艰难地搬着一箱啤酒往里进，他站起准备过去帮忙。

        小女孩看起来也就12、13岁，细胳膊细的，一看就没多大力气。

        只听“哐啷”一声，纸箱底忽然破了，啤酒哗啦啦摔了下来。

        “哎哟！”周围的客人惊呼。

        “怎么了怎么了？”老板拿抹布着手，匆忙跑出来。

        看到一地的酒水和破璃渣子，老板就气不打一来，上去指责起女儿：“不是叫你去写作业吗，乱动这个干嘛！”

        小女孩眼圈立就红了，低声抽泣着想解释：“爸爸，我……我……”

        可她哭了好一阵也没说出几个字。

        “哎哟喂，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女儿呢？”王警官嘀咕着，随即走过去帮人家小女孩解释。

        “你闺女一看就是心疼你忙，想帮你啊，你不夸你闺女还骂她，多伤人家心啊！”

        “对啊对啊，看看小姑娘眼睛红的。”

        “……”

        队长望着委屈不作声的女孩表情却越发凝重。

        王警官当完和事佬回来，看到黑脸的师父一下紧张了：“师……师父，咋的啦？”

        “我只是在想是不是所有小孩在被冤枉时都是这样的……”

        光顾着哭了，想解释也解释不出。

        “大分是吧，就算想解释那会儿都委屈害怕过了也说不出多少话吧。等等，师父你是说……”

        昨天在家长会上的那个男孩……

        “我真的没有推人。”

        “小虎把我挤走了，他一直在欺负我。”

        “他把我堵在厕所。”

        “我被挤到了墙上。”

        “不知是谁挤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