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下，心频率在不断加快，一种奇妙的感觉蔓延至四肢，激素在作祟，让他清晰地感知到愉悦——生理的愉悦。

        陈尔若不再坚持，但又跟他强调了几遍，让他别插手，见他被她吵烦了，扭过去懒得看她，她才作罢。

        哨兵微微垂眼，视线轻飘飘地落在它上，耳侧的发稍稍垂下，他的语速很慢，极为耐心：“你也不知它在哪儿吗。”

        她早见过他浑赤的样子，现在穿了人类的服饰，深黑的布料紧紧贴着上半，将肌肉线条勾勒得清清楚楚，居然比之前还要……感。

        陈尔若又凑过去，眨着眼睛问他：“你知得这么清楚，是因为这里的异动和你有关吗？能不能多说点，就当作弊，求求你了。”

        话音落下几秒，巨蛇的蛇瞳骤然涣散，硕大的重重落回地面。

        “蛇”没有在意她失措的举动，缓缓：“进裂痕不会死。如果你想趁早解决问题，下去，是唯一的途径。”

别的，她的注意力不知不觉被引，悄悄瞄了两眼，有点晕晕乎乎的，咙发干。

        他拒绝：“自己找答案。”

        不然为什么……她会渴望碰他。

        半晌，余留一声叹息：“藏得真好。”

        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隐匿在其中的赤色巨蛇挣扎着爬出来，望着他，竖瞳收缩，透出无尽的惊惧。刚才它没敢发出半点声音，一动不敢动，蜷缩在角落里。

        不过片刻，四周就游出几条型较小的蛇，默契地拱到僵直的蛇下，一齐将尸搬回去。

        难是她的质又开始躁动了？

        “你在看什么。”

        “帮他，杀我。”

        “大分时间。”

        弥漫着让人骨悚然的寂静。

        这就是结合度100%的副作用。

        她觉得自己像是鬼迷心窍了，看着那条蛇的背影，她竟然强烈地想问他，他能不能……再帮她缓解一次神暴动。

        “好吧。”

        陈尔若猛地回神，意识到自己浮想联翩，慌忙后退一步，尴尬不已：“没、没什么。”

        他的声音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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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简直就是明示，把通关线索都给她了。

        她明白不能在这儿留太长时间，临走的时候，纠结半天，才问他：“你这段时间一直在这儿待着吗？”

        陈尔若最后还是没把那句话问出口，拿好枪离开了山，走过中间那段极黑的路，她用力甩了甩，把多余的思绪甩掉。

        深，光线透过的裂照进来，哨兵站在光源下，慢慢伸手按住膛。

        黑暗里，变异种的尸层层叠叠，已经多得堆不下了。只不过没有任何血腥气，像正常的寿终正寝，死亡时连半点声音都不曾发出。

        他重复了一遍，轻轻笑了。

        无论主观上是否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