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这就是结合度100%的副作用。

        这片地方树林稀疏，dao路还算平坦，陈尔若却因为神经紧绷，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直在出汗，她把油门踩到底，用jing1神chu2手捕捉那点零星的感应，最终急刹在一chu1dongxue前。

        下车后，她平复好急促的心tiao，犹豫再三，还是把枪拿上了。

        dongxue的空气里弥漫着chaoshi的霉菌气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她不得不打开手电。

        快要走到尽tou时，拐角chu1突然出现了一dao微弱的自然光，她脚步微顿，关掉手电，缓缓转过拐角。

        dongxueding上的岩bi裂开了一dao缺口，光线如liu水般倾泻而下，洒在dongxue中央。

        一个高大的shen影伫立在那儿。

        陈尔若心tiao有一瞬错了拍。

        幽暗的dongxue中，唯有“蛇”站在光源下，黑色的长发披散下来，垂到腰间，肤色冷白，模样如希腊神袛，非人的俊美。

        那双狭长的蛇眸平静地、遥遥望着她，瞳仁黝黑，对她的到来并不意外。

        他这次化形，没有像上次那般全shen赤luo，穿了紧shen的训练服，黑色的布料裹着xiong前丰满的肌肉，接近一米九的shen高，肩宽tui长，不需要开口，压迫感就无声无息地涌过来。

        ……他似乎又变强了。

        “蛇”看见她手里攥着枪，没在乎，淡淡地问：“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只许你感知我的位置，不许我感知你的位置？”不知为何，陈尔若又重新感受到那种初次面对他的恐惧，她咽了口口水，诘问也底气不足，“为什么要控制他们往裂痕里tiao？”

        “这是我的事。”

        “蛇”的回答依然简短，不过不比上次连词都组不成句子的生疏，已经熟练很多。

        陈尔若径直走到他面前，抬tou看向他，鼓起勇气，坚定dao：“如果你还想让我帮你杀人，就不该动他们，这是我的底线。”

        她并不确定对于这条蛇来说，她的存在是否是缺一不可的，但她知dao，他对她的态度是纵容的，能纵容到和她zuo爱、帮她解决麻烦，就代表她在他心里有一定位置。

        她赌他会答应她的条件。

        “蛇”的shen高比她高出一截，这样的交liu需要他低tou看她，黑色长发从脸侧散下来，狭长冷淡的蛇眸隐匿在阴影里，直勾勾盯着她。

        就在她被看得心里发mao的时候。

        他突然说：“你进步不少。”

        陈尔若听见这话，知dao他是答应了，视线开始闪躲，秒变怂，吞吞吐吐：“那个……其实也没有，跟你比还是差远了……”

        或许在山dong里待的时间久了，“蛇”shen上也染上了阴冷chaoshi的气息，她上前质问时走得近了，此刻鼻息间皆是这种味dao。

        她无意识往前凑了凑。

        莫名地，陈尔若联想到上次不得已和他zuo爱时，骑上去被得cao1直发抖，抱着他的脖子抽泣，把眼泪和口水全蹭在他xiong前。

        不知是因为上次xing事契合，还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