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莫名起了把火，反复住那个小点研磨，他的叫声也越来越压不住，口涎顺着角大幅落，前的前也失控了一样，不断的滴落在他下的床单上。

        那一刻，她的心狠狠一震。

        “我是来找我爸参与拍摄的！”

        父女俩之间的互动自然又轻松，虽然没有太多外的情感，但那种独有的亲密感已经悄然显现。

        “每组的任务内容一致，但地点不同。由于这片地面积广阔，我们会用车将每组依次

        他闭着眼，把脸埋在她肩膀里，低声说：“因为你在里面……我不想让你停。”

        他说话的语气仍旧是温和克制的，但加上那清隽的形，天然有种令人信服的权威感。

        过了好久，他才低声说：“……屁好疼。”

        “嗯。”

        他转向徐兮衡，笑得和气：“徐博士，正好这次难得有个家庭成员参与，你看……”

        大家面面相觑，黄导从镜后探了，干咳了一声，伸手招呼：“对对对，大家先别紧张，这确实是我提议的……毕竟这档节目也需要更多一些温和人情嘛。”

        初夏的地晨光洒在营地边的草地上，树影在薄雾里晃动，空气清凉又带着的水汽。大家刚吃完早饭，正聚在一起等黄导宣布今天的任务。还没等开口，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从不远响起。

        “别看我……苓苓……求你了……”

        “爸，”她站到他边，仰笑得甜甜的，“你不是不让我插手工作吗？这次可是黄导亲自邀请的哦，我没偷偷跑过来！”

        她看着他忍不住蜷起的指尖，看着他因快感而不自觉微弓的膝盖，看着他睫一颤一颤地躲避她的目光――然后终于，在她靠近的时候，他红着眼哑声说了一句：

        “过来。”他语气低沉，但没有责怪的意思，“萱萱，过来。”

        “……你哭也好，抖也好，得快断气也好，我都看着呢。”

        徐兮衡站在原地，神情淡淡的。他没急着表态，只是目光落在那小姑娘上，脸上没什么表情，眼底却透着一丝柔的光。

        他太好看了，媚态横生，好看到让人发疯。

        她愣了一下，然后低看他，轻声问：“很疼吗？”

        光影交错间，她眼神带着点难以察觉的柔和，又像是藏着一点秘密的笑意。她的动作看似不经意，却没有错过他们之间的一句一字。

        徐兮衡看着她，眼里带了一点无奈，却也没再多说。他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算是认同了她的份，也没有继续追问她是怎么被邀请的。

        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几只晾晒着的采样网兜与小型取样瓶，“蜉蝣、蝌蚪、昆虫、淡水小鱼、小龙虾等等，都可以作为样本。越多样越好，但请注意不要破坏原始生态，采集完立即记录并放生。”

        徐兮衡站在所有人前方，着浅灰色的野外帽，衣领立着，声音平稳而清晰。

        ＊＊

        那一刻他彻底在她手里，的白浊一的了出来，他的子在她怀里，刷柄还没退出，后仍在轻颤。

        “黄导邀请的我，”她朝着众人微微抬下巴，“不信你们问黄导！”

        不远，伏苓站在一块岩石边，低系着鞋带。她垂下的脸看不清神色，可系完鞋带后，她却没有立刻站直，而是抬起眼看了一眼那边的父女俩。

        小姑娘听到他喊，立刻迈开步子，飞快跑过来。

        高来临时，他忽然回抓住她的手，低声说：“你是第一个……把我占成这样的人。”

        他太紧了，刷柄卡在里面，稍一动就能让他全抽搐。快感混着疼痛，让他几乎无法息。

        “那好吧，”他低声说，“但你得听安排，不能乱跑，懂吗？”

        “但你没停。”

        众人循声看去，看到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正站在拍摄区边缘，目光明亮，语气自信。她扎着高高的尾，黑发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棕，脸白净清秀，穿着一条深蓝色连衣裙，印着小菊的花样。背上挎着一只米白色的麻布书包，边缘线有些松散，看得出她在这片地边上走了不少路。

        “今天的任务，是采集生物样本。”

        她像被点燃一样，温柔又沉迷地贴近他，俯轻轻吻住他耳边那一点细汗，像低语，又像誓言地说：

        伏苓搂住他，亲他颈侧：“你是我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这样的对话在十八年内发生了数不清的次数，但两个人说多少次，都说不腻。

        他是她的骄傲，是她的唯一，是她这辈子唯一舍不得放过的肋。

        他整个人被她抱着，一动不动。

        他顿了顿，扫视了一圈，“来说，要尽可能记录和采集你们所在区域中出现的水生昆虫、两栖动物、小型鱼类和底栖生物。”

        “明白！”萱萱一脸兴奋，“我还特意查了地的动物分布呢，这次绝对不会拖你后。”

        她终于明白，那种诱惑，从来不是什么主导和征服，而是一个人将最柔的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你，并允许你看见、碰、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