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直在抖，她用力抓着他，不许他松开。

        “不，不可能的……”他垂死挣扎一般地喃喃：“那是梦，那不是真的……”

        “你原来是这样想的吗？”

        赵楚月饶有兴致地说：“可如果是梦，那你又为什么会这样的梦？是因为你本来就想对我这种事，所以才在梦里这么肆无忌惮吗？”

        “不是、不是……”

        “这一次的梦里是用嘴，那下一次呢，你想让我用哪里，嗯？是这里，还是……”

        她不依不饶地步步紧，握着他的贴到自己前，然后一路向下，柔的真丝面料下是少女发育成熟凹凸有致的躯，他的掌心划过口、小腹，再往下，即将要到那个不得了的位置的时候，他终于忍无可忍，用力挣脱开了她的掌控。

        “对不起！我不是…我不应该这样的，我、我…对不起，对不起……”

        他崩溃了，再也无法忍受地痛哭出声，愧疚和恐惧几乎压垮了他，他怎么能出这种事？那是他的亲妹妹，他怎么能？他怎么可以？！

        他从没有在赵楚月面前过眼泪，这是第一次，赵楚月有些惊讶，一时也慌张起来，无措地用手指胡乱地给他着。

        “不要哭，哥哥，你没有错，你不要哭呀……”

        她心疼地捧着他的脸，反复重复着安的话，可无济于事，赵楚耘沉浸在深沉的痛苦和绝望之中，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从小在这个家里，真正关心我的人就只有你，你是最爱我的人，哥哥，我也只爱你，”她说：“所以不要有别人，我们都不要有别人，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就只有我们两个……”

        她的声音好像也有了一点哽咽，赵楚耘透过朦胧的泪看向她，看她的脸越凑越近，两个人的嘴最终吻在了一起。

        这一次不是醉酒，也没有迫，这个吻里浸着咸的泪水，赵楚月深入地吻他，挤占他里的每一丝空气，背德的火苗熊熊燃烧着，点燃了周遭的一切，他在缺氧之中恍惚地想，或许自己已经是在地狱里了。

        一个充满诱惑的，十恶不赦的地狱。

        两人直到几乎窒息才终于舍得放开彼此，赵楚耘的眼泪停了下来，他们贴得太紧了，他意识到彼此的生理反应，有些难堪地息着，垂眼看着她。

        “和我试试吧，哥哥……”赵楚月啄吻着他的下巴，引诱地低喃：“外面那些Omega能的，我也可以，我可以比她们得更好，你不要选她们，你选我吧……”

        “……”赵楚耘心情复杂，“可你是Alpha。”

        “我不在乎，只要是你，对我什么都可以。”她认真地说。

        赵楚月的目光真诚而，已经走到了这样的境地，他能听到自己心里动摇的声音，可是赵楚月……那是他的妹妹，他从十二岁看着她长大，他怎么能这样去玷污她。

        他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摇，说：“我不能。”

        “那让我来。”她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