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背汗一片。

漾红了江芜的耳，脸颊，脖子……要是陈燃低下细看，他最爱的眉心痣像艳得像朱砂刚刚点上去一样。

迅速冲掉泡沫，陈燃用大巾将她裹住，急匆匆跑出浴室，立刻又拿了一包卫生巾进来，低着递给江芜，问：“这上面写的夜用，对吗？”

这孩子，真是……太贴心了。

“那个…你腰不方便还是我来吧，呃…就不洗了行吗？”

“回来赶紧洗澡，对了，你房间我收拾了一下

将近十一点，陈燃拖着疲倦的回来了，嘴里还继续背诵着必修课文。隐约听到小猫的声音，平时这个点它们早该睡了。

快步上楼，陈燃惊愕地发现江芜将两只猫弄进了她自己的卧室里，小猫攀住床沿想往床上钻，被江芜抵着脑袋，虎虎脑地又摔到地上，转了好几圈才找准方向继续攀登。

那学生正好和陈燃是同学，热心地解释：“本来九点半就结束了，不过老师会轮留在教室里面解答问题，有时候有些同学会一直待到保安来锁门。”

“咳咳。”陈燃握拳抵着咳嗽了一声，耳肉眼可见的变红。浴室里突然格外寂静，静到江芜感觉到热乎乎的顺着滴落到的瓷砖上，然后像花一样漾开。

江芜捂着脸把他赶了出去，赶紧换上衣服，把漉漉的内泡在水里洗干净了才放心地从卫生间走出来。

她抹护肤品的空当，陈燃已经把她换的衣服都洗干净拿出去晒了。临走前还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低声叮嘱：“你这几天不要碰冷水，衣服我会帮你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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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钱！”江芜给祁嘉玥发了一连串辱骂索赔的微信，气得牙。

“……”

陈燃都不在意了，江芜怕自己弄伤口也腆着脸，一咬牙点答应了。

她平时不会痛经，不多懒散，贴的衣服基本都是自己洗的，所以对彼此来说都是一遭的事情。江芜又忍不住开始辱骂给她纹的栾河了。

陈燃也看到了这尴尬的一幕，江芜把沾了血渍的内握在手里藏到后，笑容僵地询问：“要不还是我自己洗吧……”

他动作利落轻柔，用巾将她上弄后手上抹了沐浴在她上游走，男孩的手掌比洗澡水，江芜咬着，尖抵着紧闭的牙关忍住想要呻的冲动。手掌一路往下，剥开紧闭的阴，他仔细地清洗口的每一角落，中指指尖缓缓探入干涩的甬温柔地动了几下，立刻又抽了出来。

自从三模成绩出来后，陈燃回来得一天比一天晚，他总是借口说在学校上自习。江芜大姨妈过后，纹的疤痕也开始慢慢褪掉了。神清气爽地她把小卖又张罗了起来，每逢放学时候店里又挤满了学生。她拉住一个眼熟的孩子追问高三晚自习结束的时间。

江芜想起陈燃看到成绩时紧锁的眉，心中不免沉沉叹了口气。他三模成绩有些起伏，文科成绩提高了一些，理科尤其是化学分数很低，将将达到平均分。他没主动说什么，江芜也不知该不该问，等到十点半陈燃还没有回来，她把小卖的门锁上，上楼去了陈燃原来住的屋子收拾。

一滴，两滴……

他肯定，绝对，一定是故意把自己弄得这么惨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