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瑶直接一个茫然又恼怒：“你什么意思，你你你你，我靠，我真被你气死了，你有病？”

        “很……可爱。”

        麻花辫：“是呀，这样的插图还有好多，郎君买回去也可以收藏着。”

        傅知寒：“我才没承认他是我姐夫！谁是和他一伙的？”

        他又指了指宋时清：“怎么叫他不叫我？你搞什么，我们才是你的人。”

        冷酷皇太子顾丹下令：“。”

        骠骑大将军府的姐弟：“不，长乐公主由我们保护！”

        顾瑶麻木了。

        顾瑶：“不是，你如此了什么？”

        《为千万的公主殿下太被疼爱了么办》：

        顾瑶心里泪，求求你不要往下看了求求你！

        麻花辫：“郎君看来平时不怎么看话本子？这叫同人文，是时下最火的题材呢。”

        片刻后，宋时清竟然也真的买了。

什么？什么！？

        “我们都是永安王的人……”王铮挑眉，“所以王爷，何故投敌啊。

        王铮：“讲话这么脏？我告诉你姐。”

        宋时清也有些惊讶，盯着简介看了良久：“礼尚书的嫡子？”

        “很不错。”宋时清难得接了一句话，若有所思地端详着画面。

        为大周皇后的唯一嫡女，顾长乐从小就在千万中长大。

        “你、你很喜欢这个封面么？”

        顾瑶于是发现他一直在看自己的眼睛，因为他总是能恰好地从宋时清清透的眸子里望见自己的影子。

        宋时清：“……这个书名？”

        麻花辫很熟练地拿出另一张《长乐永安》的封：“郎君不用担心被家长伙伴看见，这两张封面可以替换。”

        宋时清弯了弯眉，轻轻笑了笑。

        顾瑶的心向死而生，向生而死。

        顾瑶放弃追问，心中立下毒誓此生与谜语人不共天。他顺了几份小报回去，也给王铮带了，本来没多少的，但想想又要给傅知寒带，一下子份数就翻了翻。

        傅知寒坐在门槛上，突然被狗尾巴草糊了脸，然大怒：“你爹狗日的！口水！”

        宋时清：“殿下，我们可需回了？”

        宋时清驻足，回眸望了望顾瑶。

        王铮问顾瑶：“去哪了？”

        宋时清虚心问：“何为同人文？”

        馆舍侧门口，一亮眼的橙红色斜靠在门框上，王铮双手抱臂，倚着门框，嘴里叼着一狗尾巴草，半眯着眼睛注意到来人，啐的一声吐掉嘴里的东西，交叠着的靴尖蹬了蹬，幽幽然站了起来。

        顾瑶：“…………”

        麻花辫说：“就是里面的人物，有当世之人，也有虚构之人。”

        顾瑶：“……啊？啊啊啊？！”他难以置信，“你在说什么？你说什么啊！我靠！”

        傅知寒偃旗息鼓，噤若寒蝉，安安静静地蜷缩在门槛，淡青色的衣服显得人还有点弱小可怜又无助。

        《长乐永安》：廷风雨，荣辱浮华。大周嫡皇女生而尊贵，却叹女子多情多苦。来也红颜，去也，去也。

        “嫡皇女？”宋时清讶然，“我记得，当今皇后并未孕有女郎。”

        作为太子伴读的名贯中外的风才子琅琊王氏的王铮公子则无奈：“殿下要星星，我都不敢给她月亮呀。”

        而顾长乐，她将如何抉择？

        顾瑶瞠目结，不知不觉就落在了宋时清后面，走了会儿神后才后知后觉地跟上。

        宋时清了然，却并不在意，只问：“不知这女主格如何？”

        刑尚书的嫡子则将她视为生命中的光，默默守候，温柔地照顾：“如果你是我的妹妹就好了。”

        然而――

        宋时清：“原来如此。”

        宋时清颔首，又翻过书底，扫过简介，这两张封面的简介果然也不一样。

        他低。

        麻花辫：“便是宋时清宋大人吧。他也是太子殿下的伴读，但平日似乎都很低调，名声上确实不如王公子显赫呢。”她补充，“宋大人算是我们千日红的领长官呢，哈哈哈，虽然是第一次看见他的文，但我觉得也有趣的。”

        顾瑶：“如此什么？”

        顾瑶眼睁睁地看着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本子递过去，心脏踏地狂，又眼见宋时清默着没有拒绝，反而接过了书本。

        宋时清忽然叹：“原来如此。”

        他将书卷卷起，入了琵琶袖中，笑容轻轻浅浅：“我大抵，还是喜欢女子的。”

        麻花辫：“好多郎君都很喜欢！许多大人都觉得像看到了自家女郎，大抵是这封面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