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殿偏室,夜色如墨,帷幕低垂,将外界的喧嚣隔绝,只余一室旖旎。紫檀雕花矮榻上,天蚕丝褥柔ruan如云,赵元run半倚其上,锦绣龙袍早已褪去,仅着一件月白色亵衣,敞开的衣襟lou出古铜色的xiong膛,汗珠沿着肌肉线条hua落,映出烛光点点。他的气息略显急促,方才“临御八女”的激战让“圣天紫玄ti”激dang不休,ti内紫色光芒liu转,力量充盈却也带着几分疲惫。
前世的方宇,996的社畜生活让他对“享受”二字毫无概念,最大的乐趣不过是周末窝在出租屋里刷剧,YY下小说里的后gong佳丽。如今,他穿越为大魏天子,夜御群芳,享尽人间极乐,这种落差让他既兴奋又有些恍惚。尤其是大魏朝那“乱lun为高贵”的dao德观,初时如惊雷炸响,让他内心挣扎如chao水翻涌。可此刻,经历了八女的洗礼,从名qi的震撼到亲情的温馨,他开始感受到这文化的独特魅力――那不仅是肉ti的欢愉,更是血脉相连的亲情与皇权的交织,令人沉醉。
偏室门帘轻动,两dao曼妙shen影款款而入。恒孝太皇太后李霓云shen披紫金凤袍,袍上九只彩凤振翅yu飞,鎏金丝线勾勒的云纹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她的腰间系着碧玉liu苏带,坠着三枚羊脂玉佩,叮当作响,端庄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势。她的面容虽已八十高龄,却依旧明艳如三十许人,眉眼间带着几分凌厉与戏谑,宛如一株盛开的牡丹,雍容华贵却又暗藏锋芒。
厚德皇太后李悦宜则着一袭绛红色gong装,xiong前绣着缠枝莲花,裙摆如liu水般垂落,腰间系着鎏金丝带,镶嵌着数颗东海明珠,闪烁着幽幽光芒。她的shen段丰腴,xiong脯饱满如排球,腰肢却依旧纤细,tunbu圆run,行走间曲线起伏,散发着成熟女xing的致命魅力。她的面容jiao媚,丹凤眼中满是柔情,chun角微扬,带着几分chong溺与撩拨。
赵元run的目光在二人shen上liu连,心中暗叹:这大魏朝的李氏女子,当真是人间尤物!李霓云的雍容威严,让他想起前世历史剧里那些母仪天下的皇后,偏又多了几分禁忌的诱惑;李悦宜的丰腴jiao媚,则像极了短视频里那些成熟xing感的美妇,偏又带着母xing的温nuan。这般美人,放在前世,他怕是连幻想都不敢,如今却能尽情品尝,真是穿越者的终极梦想!
“run儿,八女之礼可还尽兴?”李霓云的声音低沉而戏谑,带着几分揶揄。她款款走近矮榻,gong女为她褪去外袍,lou出内里的鲛纱亵衣,半透明的纱衣勾勒出她那依旧tingba的xiong脯与纤细的腰肢,肌肤白皙如玉,隐隐透着粉色,宛如初绽的桃花。
李悦宜则jiao笑着凑上前,坐在赵元runshen侧,柔声dao:“吾儿今晚连御八女,怕是累坏了吧?来,让母后好好疼你。”她的话语温柔,带着母xing的chong溺,却又隐隐透着撩拨的意味。gong女为她解开gong装,仅余一件绯色亵衣,xiong前的双峰呼之yu出,ru沟深邃,令人目眩神迷。
赵元run哈哈一笑,懒洋洋地靠在矮榻上,戏谑dao:“皇祖母、母后,朕今晚可是被你们折腾得不轻,这八女一个比一个销魂,差点让朕招架不住。你们这是要榨干朕啊!”
他的话半真半假。前世的方宇面对美女总是腼腆,如今虽贵为天子,却仍有些不适应这种赤luoluo的亲密关系。尤其是李霓云与李悦宜,一个是他的祖母,一个是他的母亲,辈分上的禁忌感让他心里既兴奋又有些别扭。可转念一想,大魏朝的乱lun文化视血亲交合为高贵,他若扭nie,反倒显得不合时宜。于是,他深xi一口气,决定彻底拥抱这帝王的特权,享受这禁忌的快感。
李霓云闻言,掩chun轻笑,凤眼中闪过一抹狡黠:“run儿莫要叫苦,‘圣天紫玄ti’需名qi滋养,方能大成。你今晚连御八女,ti内的皇气定已充盈不少。来,让皇祖母瞧瞧你的气色。”她说着,俯shen凑近赵元run,玉手轻抚他的xiong膛,指尖hua过汗shi的pi肤,带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