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在吗？”

        妙月哎呀了一声：“只有我……和我的小狗。”

        兰提在背后睁大眼睛，妙月终于能把今天所以吃的亏都讨回来了，她无比快乐：“来，小汪啊，叫两声。”

        “哎，不叫了。这孩子，来呀，别怕生。”

        “……汪。”

        哇，聪明人就是不一样啊，学狗叫都这么像。

        弟子总算走了。兰提已经穿好衣服下床，妙月还想再赖一会儿呢，被窝里没人了，赖不成了。

        妙月倚着床杆装傻：“我应付得怎么样！”

        不理人了。

        兰提在弟子走远后，走到院落里。这天下午，艳云被师叔喊去玩了，兰提的院落里静得出奇，只有白脯的小麻雀落到井边，兰提往下看，妙月也跟着往下看。是口枯井，里面的水都是雨水。

        妙月问兰提：“里面有什么呀？”

        兰提微笑：“有青澜和紫瑚掉进去的剑。他们心，星生比他们爱惜剑。”

        “有你的东西吗？”

        兰提伸出手，小麻雀落到他手上，啄了啄他手心，又飞走了，：“有一些不太好的东西。他们往我这里藏的画册，每次年长的弟子来查，我也躲不过，就往这里扔。和薛若水往来的信件，也会扔到这里。当时里面还有一些浅水，会飘出去。因为特殊墨迹遇水则，也没担心过。现在不会扔这里了，淤泥堵住了。”

        妙月给橘子树下的秋千垫了层披帛坐下了，秋千是她临时给艳云扎的，小女孩商艳云长日无聊，她得给小姑娘点能玩的。

        妙月抓着的绳索，慢悠悠地起来：“是你最开心的回忆吗？我小时候也不爱学习，总逃课。云教书的师叔也很和蔼，我就和我的毒老阿公跑到山上捉蜈蚣捉毒蛇，主就来捉不爱读书的小妙月，以及护着小妙月的老顽童。有一次主被蛇咬了，神志不清半个月，就再也不我啦。”

        “我那时也经常秋千。我一边一边想，山谷外的世界是什么样呢？长辈们都说很危险，千万别出去。可是秋媛师姐出去采买，总是能给我带没见过的好玩的。我也想出去。而且我娘不是也不回家吗，我就觉得云有云的好，外面也有外面的好。”

        “现在在丹枫山庄，虽然也是外面，可是呢，好像到了更大的里面。我在说什么呀……”

        兰提摘下一朵夹竹桃花：“嗯，我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