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事呀。”
“对,我想要是以后三哥不给我钱花,我就找我娘去。”
“嗯,兰携和我四姐是一个娘,好早以前就和离了。她是北方人,肤特别特别白,眼窝很深,个子很高,你看四姐和兰携你就知
了嘛。听仆役们说,她嫌我爹不够威武,天天希望我爹去出人
地,当时二伯不是还在世嘛,二伯给了她一辆满载黄金的
车,她就高高兴兴赶着
车走了,差点带走四姐和兰携,四姐自己不愿意走,
车的时候还把弟弟一起踢下来了。”
妙月没多想:“你爹感情生活有点坎坷。”
“坎坷个屁。我、兰携还有小招三个人三个妈,我们仨都十八岁,你自己想,他坎坷什么呀,我看他接二连三跑老婆,是理所应当的。乔荣没跑掉是因为她家世在那,又觉得自己是正夫人,一时想不开,结果就剩她一个了。”
兰窕人长得斯文白净,格外爱推牌九,也不喜欢去自家赌坊推,专爱去村口茶馆推。她唠家常的语气都是茶馆里学来的。
不过妙月也听不出来,她不仅不知有礼仪风度的小姐是什么样子,也不知
茶馆里驻扎厮混的牌九桌上的人什么样。她只是想,五小姐说了这么半天,嘴会不会很干。
这无聊的仪式,大姐纹尺很认真,纹尺摸着天枢的,在他额间点上朱砂颜料,眼中满是我家后继有人的期待。
兰拣也摸了摸天枢的脑袋,手指摩挲到天枢的耳垂,天枢浑战栗,兰拣看向旁边垂着耳穗而无表情的兰提,
角边有意味不明的微笑。
兰提今天一直都没什么反应,其实他应付这种场合应该很在行啊。他怎么了?
仪式快要结束时,兰携笑眯眯地看着台下观礼的唐鸢刀一行人,从怀中拿出一条菀草花络子:“看看,这是什么?”
唐鸢刀随侍们有的变了脸色,有的还很茫然,只是都认出来了,这是唐菀的东西。
唐坤只是观礼群众的一员,立刻从第一排愤怒地站了起来:“兰携,你个禽兽,你对我妹妹
了什么?阿菀呢?”
众人哗然,观礼的外门弟子们吵吵嚷嚷,纹尺最讨厌听人叽叽喳喳议论个不停,猛击鼓锣:“噤声!老四,你了什么?”
兰携眼波转:“我
了什么呀……唐掌门,你有无觉得
闷、气短,你自己看不见,我却看得很清楚呢,你嘴
变紫啦。五月暮春,可不能是冻紫的。”
妙月立刻警觉判断出来,她大喊:“他中毒了!断
草!”
她一喊,方觉失言。人人侧目,妙月脸上一红。
兰提鼓励地朝她微笑:“继续说下去。”
妙月便继续大声:“你的脸上有一
刮痕,伤口周围都泛白,嘴
发紫,是很典型的症状。断
草发作需要一段时间,你还有救。”
兰提一抬手:“动手!”
唐鸢刀的人却自动分成两派,一派人反应不及,一派人已经提刀开杀。在丹枫山庄的地盘上闹唐家的内讧,怎么可能?兰提喊了动手后,内门弟子们便立刻反应过来,制止了这场还没开始见血的内乱。
兰携将唐鸢刀弟子中武艺最高强的那个一脚踹飞:“你们是不是疯啦,跑到我家里来谋害你们的掌门,是想嫁祸吗?唐姑娘野心很大,嗓门不大,被我杀掉的时候,喊都喊不出声。”
唐坤被兰提扶住,兰提将解药递给他,他低声解释
:“本来丹枫山庄是常备断
草的解药的,不幸家中前段时间有场浩劫……现场研制,刚才我才从药师手里拿到。掌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