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提提着一盏夜灯，在写些什么。妙月将抵到他肩膀上：“在什么？”她看清了字，却怔住了。

        妙月尚未多想什么，他就已经进来了，猝不及防地被填满，妙月回嗔怪地看他一眼，可是他的程突然变了，他没有缓慢地抽插让她适应，而是猛攻起来，妙月以前还觉得他温汤水，可是兰提不顾及任何事的力度乍然叫她跟不上了。他平时多半是照顾她，妙月的呻也没有顾忌，她也想告诉他，不必对她客气，她很耐的。

        兰提渐渐贴近过来，妙月不可避免地更加了，兰提的笑和兰提的气息都贴在她的花，他轻轻地弄着她的阴，一边，一边观察妙月的反应，妙月的脖子也红了，她手抓着罗裳，兰提就不让她抓，手心空落落的，花也空落落的。妙月的水已经滴到了梳妆台的桌面上，蹭得桌面上一片淫靡水迹，兰提去她的阴口，哎呀了一声：“好像我堵不住呢。”

        谨祝我儿兰提千载东风，万里鹏举，千秋贺岁，平安百年。阿母石不名。

        兰提翻起来，用长袍包住妙月的衣裙，带着她出了自己的房间门。妙月在他怀里疑惑不解地看着他，他哪也没带她去，踹开了所住楼阁的三楼门。妙月被他放到榻上，妙月环着他的脖子，往四周看，三楼比起雪一样的二楼谈不上别有天，只是有几个妙月没见过的柜子，她没见过的花盆，里面只有枯萎的植株，何等荒芜的生活啊，偷偷藏起来的东西也填不满一间阁楼。

        妙月抬脚就踹他的肩膀，又难耐地息出声了。兰提的慢慢地倾过来，刚过她的阴的嘴，挂着水，他用她的子了脸：“堵不住，换个东西堵。”

        他烧掉了，可是现在却在模仿记忆中的笔记尝试着还原那张纸条。

        兰提被妙月推到地上，她脱着他的衣服：“你呢，你是一摸就会细，会明明得得发胀发疼，也要摸遍我全，一进来，就会，有时候过这里，啊……进得太浅了，妙月还没有解手……被撑到了……速度起来了就不喜欢说话了，兰君最擅长一心二用了，下面得好快好重，嘴里也不过放过我的子，很大很漂亮吧？兰君会手口并用，妙月会很舒服的……嗯……兰君最近得很肆无忌惮，很好听……”

不同，更热了，丹田温热地显示着自己的存在，至于会不会得更高，花会不会更多的水，那是兰提的功课了。兰提功课得很认真，他抬起妙月的，妙月的裙被他剥了下来，只剩下两条雪白的，和顺着大往下水的媚红花。

        妙月不记得是怎么结束的了，她醒来时，自己是在六楼，兰提已帮她抠挖出所有，衣服也帮她穿好了。

        兰提收

        “新的东西一进来，会一寸寸把撑开，开始会很胀，会推我，可是慢慢地动起来，水声也出来了，又在往下水了，要恨我为什么不快一点，可是快起来就要哭了，哭着就要骂我，水也越越多，夹得好紧，翕动着，收缩着，呃……”

        他平日里都在想些什么呢？妙月又往上爬了一个台阶，终于败下阵来，支撑不住地，就要往下跌，兰提在背后捞起她：“不行了吗？”问是如此温柔地一问，但他不会因为这一问就放过她，他还是没有要的迹象，他撑着她的腰，摸着他在她小腹出来的形状，又带着她上了一个台阶。

        着着，就从床榻上到了楼梯脚，爬一节台阶便一下，妙月时不时恨回看一眼兰提，可是他今夜格外铁石心，在她后柔柔地鼓励她，往上爬，再往上爬呀，他自己却着不同寻常的兴奋，仿佛已经肖想过这场景无数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