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没看到她还在水的私，妙月心中无声尖叫着，慌不择路套上了内，连罩都没来得及穿，套上了件睡裙。

        妙月把半棒冰递给他，兰提接了，已经有点化了，接过去的话会摸到黏黏的糖。兰提摸到糖，了一口：“谢谢。”

        妙月直接趴到他背上看，他黑色T恤，肩膀和脊背都很单薄，

        于是妙月依次过在他面前用手机看黄片，隔着衣服不经意摸他的腰腹，发不衣裳透坐他边的事。如此种种，他都还能心如止水地讲题。妙月有点气。

        兰提的表情用崩裂来形容也不为过，他又问了一次：“什么？”

        兰提看了她一眼：“什么？”

        妙月靠着墙，看到床单上一大摊自己的水渍，正铺开被子遮掩时，应母已经出现在了门口：“你才醒？”

        妙月妈妈问妙月：“小兰怎么样啊？你们孤男寡女的，其实我有点不放心。”

        应母给她整理衣服：“一会人家来了不能穿这个啊。穿得多一点。”

        妙月意外：“你答应了？”

        家养的布偶猫拱开了没关严实的门，喵喵的声音传来，妙月不着寸缕地看向门口，然后猛然并拢双坐起来。门口站着面红耳赤的兰提，他侧着脸：“我敲门了，你没听见。你妈妈上要上楼了。”

        他坐到她边：“今天我们看定语从句。”

        妙月拿出一沓厚厚钞票，拖着腮：“今天我想求你办件事。”

        妙月偶尔会越界。她那次让他帮他看题，干脆把放到他胳膊上，当然不可能穿罩。他只要不是天生觉失灵，都能感觉到她的摩过他的胳膊。可是他就是毫无反应。

        她买了两个芭乐，切开来芭乐的清香四溢，半生不熟时味清甜。她端给兰提吃，开玩笑说这是新品种的桃子，兰提完全不接话，他真的相信了。妙月才尴尬地解释这是芭乐，兰提再一次脸红。他很无措。妙月后来气得想撞墙，他讨厌她了吗？可能从第一次见她，他就讨厌她了吧。

        “你知女特供的玩吗？就像男人用飞机杯一样，女人也有玩。”

        越没反应，妙月越想挑拨他，他什么时候会发火，什么时候会严词拒绝？

        他既没有受到扰一样被激怒，也没有感到害羞。他像静夜的海水一样平静。妙月有点想得寸进尺了，没有哪个正常的学生会提这样的要求，没有哪个正常的老师会接受这样的要求。妙月想他的想得春梦连连，他想不想？

        兰提接过四百块钱，放到一旁：“看定语从句。”

        兰提来了，妙月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他了。白背心，还是不穿罩，完全看得到。短裙，遮到大，白色长暴在空气中。

        妙月继续甜蜜蜜地说：“鲸妙的。我查过了，应该四百块钱左右。我网银里都没钱，没办法网购，想请你帮忙。这些都给你。”

        二人打了个照面，妙月盯着他一言不发，兰提俯下，掉刚刚她滴到地板上的淫水，扔掉餐巾纸，一套动作行云水。妙月目瞪口呆，他后来再也没有提起这件事，好像他刚才的红脸是她的幻想。

她控制不住地息，颅内白光一闪而过，水浸了床单，口收缩着，妙月感受着高的余韵，不满地叹了口气。

        妙月红着脸回，应母以为她是刚睡醒，所以脸才红扑扑的。

        她的小兰老师就会让她休息。这么贴的格爱的时候会是什么样？他会失控吗，他高脸是什么样？如果在他要的时候，不让他，提出中场休息，他是不是也会贴地答应下来？老师，可以像教我正弦余弦一样，教我怎么住你，教我怎么让你离不开我吗？

        兰提看了一眼钞票：“太多了。不是只要四百吗？”

        妙月欢快地翻着冰箱的冷冻层，蹲着找菠萝味棒冰，她今天穿着短短的裙，她早就发育成了一个完美的葫芦，丰细腰。妙月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他啊，特别规矩。”与其说他是规矩，不如说他是认真防守着妙月。

        之后妙月再自，总能想起他的脸。他的鼻子好高，坐他的脸应该很爽吧。他讲题时不咸不淡的语气，叫床会是什么样子？兰提开始是她的春梦常客。

        妙月想到她自娱自乐的时候还有台词：“啊……啊……老公干烂我……”

        妙月想让他喜欢自己，就贡献了她的所有零食。可是她又搞砸了。

        妙月很会撒：“小兰老师，兰老师，我们休息一会吧。就一会会哦，妙月疼。”

        妙月把棒冰进嘴里，嘴被黏到棒冰表面，她混不清地说了几个字。应母以为她是答应，可是她是拒绝。

        十八岁的妙月，完全不想接受自己已经成人的事实，尽已经完全成熟，熟得像桃子，一碰就出汁。小兰老师平静的侧脸，他骨节分明的手，有一次穿着灰色运动显出来的没有起的阴形状，都是妙月觊觎的对象。她想小小的任一下，就时不时用中笔尖戳他的手，兰提的手指关节经常全是黑色的笔油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