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下交手快如闪电,天极命脉被扣,中了偷袭,全无力的地极才轰一声,倒在地上。
白少情耐心等到了片刻,又笑起来,「噢,真对不起,忘了长说不出话来。」手中劲
松了松。
天极脉门稍微松动,总算可以开口吐字,磨牙:「你……你这个……」他一生遵守清规,师父最赏识他,门下师弟个个敬重他,尤其他全心练武修
,从不沾染武林中半点污言秽语,现在气极攻心,满腔愤恨,居然骂不出一句话来。但目光中的恨意,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天极和地极一愕,两师兄弟对望一眼,同声问:「你知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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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情是个不但歹毒,而且事十分周密的人,不将
长安排的棋子诱出来,又怎么会冒险下手?」白少情笑得如三月春风,温柔喜人。「请问
长,我的剑,你藏在哪里?」
「当然。」
「剑在哪里?」白少情轻声问。
白少情却重重叹了一声,仿佛下定决心般,「两位长对少情一片赤诚,那少情就不得不把知
的都说出来了。」
「你休想找到。」天极极力嘶吼,只盼有人听见。无奈他自己选择了这幽静的小巷,脉门被白少情扣死,尽
用尽全力,也只能从
咙里挤出一点占嘶哑的低声。「我在剑旁写好了书信,若遇不测,武林同
终会发现你的恶行。」
白少情呵呵笑了起来。
手肘轻轻一起,撞到地极口大
,一
暗劲猛然涌入。
他本已是个美人,笑声又悦耳,若换了旁人,怎么看也会觉得赏心悦目。
地极年龄已快四十,这般坦诚羞愧,倒显出不同一般的可爱来。
眼看一掌已经印上白少情口,掌劲却如急剑
入棉絮,不知不觉被卸除了力
。
天极的眼光如果是剑,早将白少情刺出十个八个透明的窟窿。
「两位长真的相信少情的清白了?」
白少情警觉地环视四周一圈,边举步向前,边压低声音:「其实方牧生掌门和司
繁司
昭公子,他们都……」
天极骤然生变,狂嘶:「师……」
咙刚发出一点气音,厚重的内力袭来,迫得他将话猛吞回肚子,向后疾退,不及抽剑,双掌外翻,赫然就是一招武当掌法中最有威力的「青松扰日」。
匿在后,自然是准备白少情动手的时候偷袭。
「只要少许暗劲,震、碎地极长的颅骨,他就会死
「你……你……」天极怒目瞪视,一冷汗都冒了出来。
三公子的解药。」地极不好意思地拱手,「请白三公子原谅,为了证明公子的清白,贫一直暗中匿在你和师兄
后。」
「长如果不说,少情只能动手了。」他无奈啧啧两声,却不对付天极,轻巧地提脚,对准了躺在地上的地极的太阳
。
天极一张脸胀得紫红,狠狠看着白少情。
天极大惊,暗想先救师弟要紧,左脚横跨,却被挡住去路,一抬,白少情竟已到了
侧。手腕
一紧,命脉已经落入白少情手中,暗劲袭来,居然连叫也叫不出来。
地极闷哼一声,倒下。
一张笑盈盈的俊美脸,出现在天极眼前。
「长不必气恼,这招凰凰终日,虽然不及徐家的蓦然回首名气大,天下可以躲得过的人却没有几个,何况少情又是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