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但是，我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害了你。”

        萧散深呼几口气，冷静下来，耐心地解释：“你今年才15岁，发育还没彻底健全，古代医疗条件又这么落后，要是等一下害你怀了孕，那可就真的要出大事了。”

        我宽他：“你放心，不会的。”又拉起他的手放在我上，“陛下，我们继续吧？”

        我这么主动也是因为萧散看起来实在是太不成熟了，若是到时候被许霏霏看出他是第一次，那可不妙。

        萧散的眼睛充满怨念地盯着我，大手住我脸颊往外扯，气哼哼地：“你以为我不想继续啊？可是，谁叫你才15岁呢，我不能这么禽兽。”

        片刻后，他放开我，作势要起离开了：“你先睡觉，我去洗冷水澡。”

        我岂能这么轻易放走他？

        我当即伸出双手从背后搂住他窄腰，挽留：“陛下，别走。”

        萧散脚步停住，他背对着我，我隐约可以听见他气得磨牙的声音。

        我放在他腰腹上的手逐渐往下……

        萧散呼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但是，还没等我碰到龙弟弟，他就一把住我的手，翻过将我压在榻上，目光沉沉盯着我，整个人看起来很危险，周气势骇人。

        于黑夜中，他竟像只蛰伏的野兽，在方才那一刻显出了他凶猛尖锐的獠牙，我有点被吓到了。

        萧散见状，又缓和了神色，无奈地叹了口气，“莺儿，我都忍得那么辛苦了，你不要这样撩拨我，我等一下真的会疯掉，然后失去理智，出伤害你的事情。”

        “你乖一点，好不好？”他伸手抚摸着我脑袋，轻声哄我，声音温柔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我一时间有点心慌，不敢直视他。

        片刻后，萧散像是想通了什么，问：“你是不是担心我会背着你在外面偷吃？”

        “什么叫‘偷吃’？”我不解。

        萧散便跟我解释了一番，又连连跟我保证：“小莺儿，我萧散绝对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男人，除了你，其他女人，我碰都不会碰的。”

        他脸颊变得红红的，神情带上几分羞涩：“我其实也想将我的第一次献给最心爱的女孩，所以，我会耐心等你长大，你不要怕，也不要着急，一切等你成年了再说。”

        “第一次？”我只听过女子的|子之，却从来没有听过男人的“第一次”，那是什么东东？

        “男人也有这种东西吗？”

        见我这么说，萧散老大不高兴了，愤愤不平地：“男人的第一次也是很宝贵的，虽然没有东西可以证明，但是，它也是真实存在的。”

        “难只允许女人有忠贞感，男人就不可以拥有吗？”

        “我又不是脏黄瓜，任凭哪个女人都能碰我。”

        “除了你以外，以前学校里那些女同学都没碰过我一手指呢。”

        “小莺儿，我的初恋、初拥、初吻，都是给了你的，所以，你一定要对我负责知吗？这辈子都不能跟我分手。”

        他叭叭叭地倒是很能说，跟倒豆子一样，说话口吻还非常振振有词，无赖气息十足，脸颊也是自个儿越说越红。

        他凑到我耳边，跟我咬耳朵：“当然，我的初夜也是要送给你的，为你的成人礼，小莺儿，你喜欢这份礼物吗？”

        “我，你……”我真的感觉三观都被他刷新了，错愕地问：“那是不是对你来说，第一个女人是永远也无法忘怀的？她会变成你心底最特殊的存在？”

        “嗯，对啊。”萧散笑着如是回答。

        我心一紧，又一松，幸好，我知得还不算晚，要是他的第一次被许霏霏拿了，那岂不是要对许霏霏另眼相待？

        “陛下，你真的不肯要了我吗？”我再度问。

        萧散摇着，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我：“我不碰你。”

        又低吻了吻我额：“听话，我去泡冷水了，你早点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他就离开了。

        我起，呆坐在榻上，直到后半夜，神思还有点昏昏的，萧散果真打得我一个措手不及啊。

        看来，在许霏霏下手前，我得提前安排好一切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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