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肩上，另一手按著她高高翹起的，推著她慢慢往前走。婁琛雨看起來比剛才氣色好了不少，臉頰微紅。

        “那你讓多少人內過？”

        “我還可以吃點質。”      婁琛雨抿著嘴笑，不讓李志峰看到她口裡殘缺脫落的牙齒。

        前面就是騎行目的地，李志峰才反應過來，婁琛雨帶他來的地方是民政局。

        已經深夜了，門口居然還有幾對新人在排著隊。

        “志峰，我聽說……美國有很好的康復訓練機構，我……我覺得我還有希望的，也許哪天，我還能站起來走路呢……”      婁琛雨勉強把頭揚起來看向民政局的大門，臉上帶著幾分希冀，子卻只能永遠保持著90度彎折、高高翹起的的姿勢，脊也被永久改造過了的，大概這輩子都不能直起腰了，更別提一雙小還被截掉，接上了腳踏車踏板。

        李志峰望著她那始終彎曲的軀，腦中忽然閃過她被強制截肢的畫面，心裡莫名一陣發堵。

        藉著民政局門口的路燈，他看到婁琛雨的腹微微隆起，詫異地張大嘴，“你……你不是說你的子宮口裝了避孕裝置，可以殺死子嗎？”

        “那個……”      婁琛雨扯出一絲勉強的笑，“如果我被人買下來，是可以把那個避孕裝置關掉的。”

        所以她前不久被人買下來，關閉避孕模組，搞大了肚子……然後又被拋棄了。

        “你……還能生育？”

        “我可以的，志峰。”      婁琛雨認真地點頭，“有人輔助的情況下，我可以……翹式臨盆。”

        “志峰……看在老同學的份上，你幫幫我吧。這個孩子生下來跟你姓，等我體恢復了，再給你生一個，好不好？”

        婁琛雨想和他結婚，然後以他妻子的份一起去美國。

        那會有人和女體共享單車結婚嗎？

        李志峰發現旁邊停著一輛黑色轎車，透過車窗往裡看，原本該是車座的地方換成了五名沒穿衣服的體女，前排兩名，後排三名。她們雙膝併攏端端正正地坐著，雙手安靜地放在膝蓋上，小腹不同程度地隆起。

        車主靠在車子外面抽菸，告訴李志峰他是來民政區和他的女體轎車登記結婚的，車裡五個女人都被他搞大了肚子。

        李志峰了聲恭喜，問了句那五個孩子都是你親生的吧。

        男人咧嘴笑了，笑容裡有驕傲也有疲憊，為了把她們五個同時搞懷孕，雞巴都破了。

        李志峰從民政局借了兩套婚紗，分別給婁琛雨和陳丹娜披上。因為她倆姿勢太彆扭，只勉強帶上了頭紗和穿上了婚紗的上半，屁光著外面。

        他先後騎上婁琛雨和陳丹娜，在車上拍了合照，就這樣同時娶了兩臺女體載。

        最後好不容易把兩個女的騎回了家，她們卻只能停在地下車庫的劃線車位裡，無法和他一起進電梯上樓。

        李志峰只覺得心俱疲，一頭栽進陳丹娜臥室的大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