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趙加瑩成了她的副手。

        劉所長笑眯眯告訴她，上面說了要搞VIP服務，從現在開始她負責陪伴VIP們去男廁所裡方便。

        趙加瑩一點也不意外，早就料到這事打著合理利用資源的旗號，到後來肯定會變味的，畢竟公司的企業文化擺在這。

        VIP的定義是副組長或者以上級別。

        比如有一項服務就是，VIP在小便池的時候，七八名憋不住了著急上廁所的女助理魚貫而入，趙加瑩站在VIP旁邊幫他遮擋視線，一邊還要幫他扶，確保他能順利排。

        不過八層是研發的地盤，一大批理工男初哥面薄得很，面對普通女生都會侷促不安，更別提讓一個風情萬種的大美女扶著雞巴了，他們本就不出來，臉色憋得像豬肝一樣。

        也有那種得淡定自若的，趙加瑩扶的時候認識了一個長相出挑的帥哥，她算不上是一個徹底的顏控，但是面對這種俊朗的帥哥，至少不會像面對那些油膩中年男人時那樣產生本能的生理厭惡，神態也顯得親近一點。

        趙加瑩瞥了一眼，發現他那玩意兒很長，就上了點手段，輕輕一帶，技巧嫻熟地遊走幾下，不過三十秒就讓他忍不住了。男人對著小便池出一大濃稠的，呼急促，一臉很受用的樣子，還轉了一個貢獻點給她當小費。

        所以趙加瑩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把他記住了，帥哥姓蔣，是研發剛上任的一名組長。

        後面的幾天裡又整出了一些明碼標價的收費服務，每一項都準迎合特定客戶的癖好，多少有點生意。

        趙加瑩上穿端莊整潔，下只穿著一雙白絲開襠褲襪，光屁正襟危坐最裡面的隔間裡。她雙手規矩地按在膝蓋上，時刻好了準備，只等隔間的門一被推開，她就會毫不遲疑地左右張開雙，準地朝馬桶中央的水坑裡出一有力的騷黃，發出騷賤滋聲的同時，她仰頭看向進來的VIP，出職業化的微笑。

        至於VIP想怎麼玩弄她，規矩是先跟劉所長談好專案，事成之後按出力的多少分貢獻點。

        “趙姐，你出來一下吧。”

        “好。”

        趙加瑩起，順手整理了一下開襠絲襪，推開隔間門走了出去。她第一眼看見的是一個著眼鏡的矮個男人，拉著一個個子比他高一些，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女人。那女人她認識，對方也應該認識她，朝她點了下頭，嘴角微微一撇，神情隱隱帶著點優越感。

        趙加瑩心裡暗笑，你現在不也是個實習助理嗎，哪裡又比我高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