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羽蛇，他的。

        “你知不死生物吗？”

        泽费洛斯指着羊纸上的图案。

修复好的眼睛去看他，那是一只巨大的羽蛇，和他曾经看到的有几分类似，但这位有着人类的脸，双眼燃烧着苍白色的火焰。它有一柔的黑发，五官很柔和。

        男人叹了口气，怜悯地看着他。

        “你确实需要一些信徒…你不能总靠着你那些，小动物或是长得像水母还是章鱼的小家伙们。”

        “小孩子？”

        “嗯，泽费洛斯，我大概明白了。”

        那个姓艾格斯的中年人最后给了他一件宽大的红色罩衫，将他送到最近的修院。

        他要谨慎选择，哪怕能重来，但是谁不会想要更多了解这只傻傻的羽蛇呢？不是黑化的结果，还是变成其他不明生物的结果，都非常的令人期待。

        阿兹克给出中肯的建议。

        “你每次醒来，一见到我就是想起这段…看来对你印象深刻。”

        “按照你说的，我经常沉睡，一醒来就失去记忆...”

        “我很中意她，让她当我的眷者如何？”泽费洛斯的表情十分雀跃“你认为呢，阿兹克？是不是很值得研究？”

        阿兹克嘴角的弧度稍微平了一些，但很快又扬起更高的弧度。

        阿兹克给对方空了的咖啡杯续上新的咖啡，将装了牛的盅放到他右手边。

        泽费洛斯摊了摊手，一脸无辜，他正蹲在扶手椅上。

        “那是眼睛。浮士德可是我那几个化里面，画图最厉害的一个。”

        乍看之下还以为是某个已经死了的家伙

        阿兹克开始考虑去书店带一些绘画入门的书籍给泽费洛斯。

        “这或许是一种天赋。那个叫娜娅的普通人有时能看出我，有时又看不出来…真的很有意思，她竟然没疯掉？”

        “不知为何，总能看见人下的你…这是灵感高的缘故吗？”

        泽费洛斯着一张传教士的子，披着那件花哨的罩衫，站在修院门口。他歪着目送着艾格斯的车远去。

        “我有你就够了啊。”

        泽费洛斯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他的一边往边的阿兹克得肩膀靠去。

        “嗯，那是灵教团的人，他们和艾格斯家族有关…就是第四纪死神的后代。”

        “所以，你的灵魂我正在修补。”

        要让低维生命理解，还不让他们发疯，这可真是考验技术的挑战。浮士德的是最好的一个。

        “我不知你现在的情况…我的记忆并没有恢复到这一分的内容，但我认为你应该需要更多的，嗯，接近像正常人一点，来维持你的理智。”

        泽费洛斯只好沾了咖啡，在桌上画一个比例失衡的火柴人和一堆短线条。

        “你指的是锚吧。”

        泽费洛斯拿起搅拌的勺子，敲了敲杯沿。

        “你该穿一件衣服…否则你不能进教堂的。”

        阿兹克认真的打量着羊纸上的“一坨”图案，他只能勉强看出...两只翅膀？

        他的脸上带着柔和笑容。

        阿兹克的眼神有些茫然，他摩挲着袖子上别着的那枚蛇形袖口。

        想尽办法假装自己是个“正常人”，去讨好一个卑微的生命，这可真有研究和观赏的价值。这无数的宇宙，无数的生命都是他的观众，这可真有意思。

        “在东拜朗游历的时候，看过一个长成这样的家伙，背后长着羽，从坟墓里爬出来。”

        “人的记忆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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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费洛斯一口气将盅内剩余的牛全导入黑咖啡内，使得咖啡颜色变成茶的颜色。

        泽费洛斯看着自己脚下的影子，从里面抽出一张羊纸。红色墨水线条简单地勾勒出一个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