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费尔，记得取下之后，在表面刻上保鲜、伪装的符文。”克洛莉丝飞了过来，停在木祭台上“这样你就不需要担心取下它之后腐烂。”

        “坏了就换一个。”泽费洛斯还在摆弄那张血淋淋的子。

        “...那倒也是。”克洛莉丝张开了它的翅膀，挥了挥，又阖上。

        “长官想要找回序列3特吗？那个老说已经被制造成一个非凡物品了。”克珊托斯领来了一群瘦骨嶙峋的野狗，野狗们眼冒绿光，口水直，它们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地上的祭品们。

        泽费洛斯斜睨了它们一眼，先脱掉自己的破斗篷，再将那张子像穿连衣那样穿在自己上。

        “您下次可以直接从正中线个口子，这并不影响使用。”

        “这很有意思。”有些陌生的力量从这躯壳涌现，不用他纵或是指引，那力量自然而然地过渡到外上，就像是粘合剂一样，主动将那侧腋中线的开口粘合、修复，直到看不出伤口。只不过，上细小的伤痕却没办法修复。

        “您感觉如何？”

        几分钟之前，他打开了那个箱子，箱子里整齐地放着六个绘制了铭文的玻璃瓶，从最小的9号瓶子到数字最前的4号，9号瓶子内装着和他先前喝下去相似的水银状。他打开9号瓶子，仰灌了进去。

        并没有什么感觉，更别说隐藏在这壳子下的本了，一点特殊反应都没有。难是因为之前容纳了一份序列9？

        可惜现在不能动用本的能力…这躯壳太脆弱，随时都有可能变成一滩烂肉或是脓水。

        “没什么感觉。”

        “因为那时被您当初就已经消化的特，现在重新回归您内而已。”克洛莉丝说“您醒来的时候还能使用那张，就说明您本可能还有足够的特在内驱使这个能力。”

        这句话有些理，但泽费洛斯可没有忘记初醒时，躯壳脑袋传来的剧痛，脑海里存在的一些无聊的符号和知识，他这躯壳的确和正常意义上的死人有些差异。

        泽费洛斯一口气将剩下五瓶玻璃瓶开木，深深了一口气，瓶中的特化作一沙状的尘埃，被他入口中。

        那瞬间，这个世界的知识和规则终于像洪水一样涌入他的全，重重叠叠，时高时低的呓语窜入泽费洛斯这躯壳的脑中。他并没有刻意去纵躯壳，去压制这种感觉，相反地，他饶有兴致地去促进这种改变。

        掩盖在人下的躯壳出现皲裂，黑色的渗出，带着厚的硫磺臭味，同时，额上裂开数个伤口，生长出白色瞳仁的眼睛。背上发，像是有什么要从躯壳下突破生长。

        这就是“失控”？

        非凡特带来的高级知识无法被相对平凡的肉所适应，或是当事人无法理解、接受，造成的一种超负荷现象，最后超出可控的阈值，这个阈值也跟个人有关，就像《大剑》里面半妖战士的觉醒，男大剑到达30％时候受到类似冲动的快感使得控制力减低，导致失控觉醒，而女大剑的阈值则是被定在80％，后期也出现主角和她的同伴们半觉醒的情况。

        说到底，只要自能力足够，就能将外力带来的不良影响尽可能降低。只要能承受住非凡特所携带的特殊力量冲击，失控便不存在。

        泽费洛斯重新接过这躯壳的掌控权，本发出无数微丝，连接在这躯壳上，一方面为的是将这个世界的规则传输到本内，一方面是方便泽费洛斯透过这躯壳使用本能力。

        额上的出现的眼睛闭上，渗出的黑色汽化、消失，全的裂痕迅速生长出肉芽组织，交织，形成新的肤。

        “序列4，魔鬼。”这个层次已经算是半个神话生物了，但这个序列在更早之前就能使用恶魔形态，随着序列的提升，他们对自己的能力掌控程度会进一步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