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凡真踩了地雷又哭得稀里哗啦:“爸爸,我错了。哥哥……爸爸……我真的错了。”
许则远放缓了速度,真疼假疼他能分辨,但是就算知季凡这副样子是装的,他也还是心疼了。
季凡委屈死了,许则远本就是一
他无法控制的豹子,和炮仗似的说炸就炸,循序渐进四个字在他那儿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他撤出后的手指,抚上火热的那一团,没等季凡回味,又松开了。
季凡回过味来,笑着答:“小心怎么让你占便宜?”
许则远嘴角笑得咧开:“那再来一次?”
他骂到一半,许则远没等他防备,戳了进去,
季凡心中警铃大作,但是已经晚了,许则远拿起床柜上香水瓶间的飘带,在他手腕上系了个蝴蝶结。
季凡边哭边喊:“你是不是想谋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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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凡已经快失去理智了,没被堵住嘴就骂人:“许则远,你去死吧。”
吃华夫饼的时候,能不能小心一点?"
许则远一边动一边捂他的嘴:“你怎么这么麻烦!”
没承想季凡下一句更狠:“也就我能忍着你,你已经没有技术可言了。”
许则远抬眼看他,堵住他的,将
尖的巧克力味一点一点度到他嘴里。
“可是我在外面占不到,”许则远小气地说,“之后你要加倍还回来。”
季凡鼻子酸酸的,后面也胀得很,许则远压在他上,他也就脚指
勉强能动一动。
许则远勾着问:“下次还嘴贱吗?”
然而这次却失手了,许则远摁住他疯狂舞动的胳膊,用还沾着巧克力的手指在他戳弄,手指
开那一圈褶皱,慢慢探进去,故意乱着章法倒腾,就是不碰最
感的的地方。
许则远点:“一下。”
季凡被摁住,小腹上和首间满是黏腻的巧克力,
的,还有点儿麻。
季凡已经忍得快要哭了,狗东西十八就爱玩这一套,吊着他看他越陷越深,自己忍得再辛苦也要先玩弄他一番。
季凡护着腰,一脸惆怅:“我嘴甜也没见你满足我。”
季凡趴在床上犹如一条搁浅的濒死的鱼。
季凡连连摆手:“今天已经够满足了。
下的那一团高高翘起,直直地打在许则远的小腹上,季凡试图往前蹭了蹭,被惩罚般地拉开,被迫接受新一轮的“还债”。
季凡"嗷”地大叫一声,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季凡退而求其次,妥协:“你能不能摸我一下?”
“等我哪天练一练,干得你下不了床......”
想当年许则远也是很温柔的,怕他疼了坏了,和风细雨的,哄着着,指哪儿打哪儿
准到位。
季凡越想越气,这个恋爱怎么还越谈越回去了,他着鼻子哼哼:“我已经是最不挑的了。”
他脑子晕乎乎的,本来不及思考,就被许则远抛进
望的深渊。
许则远忍无可忍,也不再有丝毫怜悯之心,他一把将季凡捞起来放在上,“啪”的一掌拍在了他屁
上。
他使出用惯了的招数,诱:“哥哥,你快干我。”
他忍无可忍,骂骂咧咧:“许则远,你他妈进不进来!”
日暮西斜,房间里也跟着暗下来,许则远没开灯,搂着季凡帮他酸痛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