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这样一来,那些血色的官才彻底落进了木桶里,居然装了满满一桶。而挂
在半空的杨八姐,早已似被宰杀多日的牛羊,没了半点生机。腹内的官
出,
让她的子一下子好像变得轻了许多,从大殿外
来的轻风,将她的躯壳轻轻摇
动,左右晃。
这时,杨梅和陈夫人分工合作。杨梅踮起脚尖,拿着手里的尖刀,细细地割
起了杨八姐前那两堆蜂窝状的
房。而陈夫人迅速地将尸
下的木桶移开,将
那一大桶官倒进了武士们刚刚抬上来的一个大浴桶里,迅速地翻动起来。终于,
在一对散发着腥臭的官里,翻找出了杨八姐的子
。
未经生育,甚至在几个月前还是女的杨八姐,子
紧致得有如少女一般。
这两名女将把刚刚切割下来的房和子
,整整齐齐地放在武士手中的一个
烤盘上。
「好!」阿侬看上去十分兴奋,简直连口水都要下来了,对着左右吩咐
,
「生火!」
威武的镇南王府大殿里,好像从来都不食人间烟火,可偏偏在今日,竟真的
生起了一堆柴火。武士们提来早就准备好的火桶,里装满了干柴,又浇上火油,
点上一把火,整个火桶里瞬间燃起烈火来。火焰之上,搭起一个架子,在架子上
搁上那个烤盆,再在盆里浇上香油,顿时滋滋作响,冒起轻烟。
「八姑……八姑
……」穆桂英恍然若失,连最基本的悲痛和羞耻都
感受不到了,痴痴地呢喃着。她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似乎还想着要去阻
止敌人的野蛮行径,可是刚刚起,又扑通一声跪倒下去,再也起不来了。
穆桂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已将她彻底击垮。亲眼目睹了自己的至亲有
生到死,对她来说,无异于一次比晴天霹雳还要猛烈的打击。她已被吓得两发
,所有的心志,仿佛也随着杨八姐的生命一
,灰飞烟灭。
这时,大殿外又是一阵清风来,将挂在大殿半空里的杨八姐
过了半个侧
面。当她黑的鼻孔和凸出的眼珠转到自己正在被炙烤着的
房和子
上时,
竟从眼眶里下两行血泪来。
阿侬用筷子翻动着烤盆里已经开始散发出肉香来的人肉,那两个硕大的房,
一遇到高温,似乎开始萎缩,上变得又小又结实,像在里
灌进了铅水一般,
的。
陈夫人又翻找出了杨八姐的心,在手中。尽
已经被割断了血
,但她似
乎还能感受到,在这颗结实的心脏深,依然在一起一
,好像杨八姐犹在人世
一般。她将手中的尖刀顺着比拇指还的血
里插了进去,用力地将杨八姐的心
脏挑了开来,又放进盐水之中,洗了个干净,对侬智高和侬继封:「宋将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