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杨金花下的烧灼感正在逐渐消退,可是心中的羞耻感却有增无减。一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竟还和母亲有着不
之事,顿感恶心,直恨得压
发
。
"是吗?"侬智光的左手依然抓着杨金花的右,右手的烛台已经已到她的左
上方,微微地倾斜烛台。那已经被熔化成
的烛油,顿时滴落下来,落在杨金花的
上。
"啊啊啊!不要!"刚刚摆脱了阴被烧灼的命运,杨金花的
房又惨遭蹂躏,顿时痛感又起,上
紧贴着神像剧烈地扭动起来。
烛油滴落在杨金花的上,迅速将热量传递到她的
上,瞬间就凝结起来。那凝结的烛油,像是一朵盛开的梅花一般,烙在了杨金花的
上。
杨金花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酷刑,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那烛油的烧痛,火辣辣的,在感的
上被成倍放大,一下子就好像整个
掉进了地狱的火海之中。她以为那
的烛油已经烧坏了自己的
肉,心中顿时充满了恐惧。
烛芯下的烛油,已经被熔化了一大潭,积累在那里。此时一下全都泼到了杨金花的房上,让杨金花感觉自己的整个右
,都像是快要被烤熟一般。
"狗贼!我饶不了你!"杨金花叫喊着,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可是无论如何,她也阻止不了对方的暴行。
烛油落下来的时候,在很短的一段时间里,还是状的。所以杨金花的整个右
,几乎被烛油包裹起来。只是烛油顺着她
房的曲线往下
淌的时候,越变越稀薄,凝结的时间也越快。没过多久,竟在整个
房上,形成了一层厚厚的油
。凝固之后,她的
房看起来像是蜡像一般。
当烛芯下的烛油被泼尽之后,接下来便是火焰熔化一点,烛油便往下落一滴。
纵然如此,杨金花还是被这样持续不断的烧灼感折磨地苦不堪言。她叫喊着,骂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在如此幽深的山间,若正好有个行人经过此,听到凉亭里惨绝人寰的叫声,定是会已经遇见了鬼。
横放过来的蜡烛燃烧得特别快,原本仅剩下半支的蜡烛,没过多久便所剩无几。杨金花期盼着蜡烛赶快熔尽,这样她就可以摆脱这几乎没有尽的折磨。
虽然只有半蜡烛,但是当全
熔尽之后,杨金花赤
的胴
上,早已落满了红点,像是一朵朵绽放的樱花,样子无比淫邪而绚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