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绿后退，双手抱着肩，背抵在光的镜面上，她的轻轻地颤抖着，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带着些微的恐惧。

翅仿佛就镌刻在她的脑海里，仿佛前世今生她就早已熟悉。正在出神间，她猛地瞥见镜子里一个男孩的脸，男孩的黑眸定定是盯在镜子里她的上，眼眸中华彩飞扬，惊世灿烂。

24原罪－－谜题之哥哥

她惊叫，慌乱地扭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你……你快点出去！”

程绿将脸埋在臂弯里，她真的有点不想见人了。自从程珏回来，发生在他们之间的为什么都是这么让人尴尬不已的事情，她再也没脸见到他了。他如果是一个陌生人还好，可是他是她的小叔子！

“好”程珏说，“不过你哭什么，这么美丽不被人看岂不是浪费吗？我的可从不介意被别人欣赏”

程绿脸孔变得雪白，她没想到他还没有走，而且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她想伸手拽过衣服遮住，但程珏已经慢慢向她走过来，男孩高大的躯慢慢近，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有了压迫感。

“蝶恋花？”程珏的目光一直没有从她的小腹上移开，他轻轻吐出这三个字，眼睛和声音都充满痴迷，然后他抬起了眼，眼睛热烈地盯着程绿，“绣在这样的上简直是无双的艺术品，让人惊叹，可是那是谁绣上去的？图样是谁设计的？”他抓住了她的肩，急切地问着。

男孩温热而干燥的手指轻她的肩，他高大的躯几乎和她赤的贴在了一，程绿羞怯万分，大声尖叫，“你走开，走开！”

“出去”看到他的笑程绿惊怔，之后蹲下将脸埋进臂弯里。

“请你出去”

起初只觉得这个女人是只不折不扣的小兔子，可是她原来是真的野蛮！的确她的野蛮在他早晨看到那只装满破碎布条的纸盒子时就早该领略了。

可是……程珏站在原地，还是那样怔怔地站着，黑眸里闪着璀璨的神采。

她惊地扭过子，看到程珏站在更衣室门口，正怔怔地看着她。她本没想到会有人来四楼的游泳馆，更不知更衣室的门是什么时候被他打开的。

“啪”下一刻，程绿的一只手打在他的脸上，她人很小力气却出奇的大，打的他脸偏了过去，面颊生疼。

程绿脸孔燥热，轻轻哆嗦着，她都懊悔死了，什么不好为什么偏来游泳，为什么不关好更衣室的门……好半天，后没有半点动静，她这才慢慢站起轻轻转过子。

“在我走开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绣样出自谁的手笔，是我哥？”程珏反应出奇的迟钝，他没有松手，手反而握的更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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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珏捂着脸扭，看到程绿巴掌大的小脸上爬满了眼泪，他的气立刻就消了，用手了脸，反而笑起来，“你这个女人真是够狠的”

“你……你要干什么？”程绿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

程珏站定在她前，眼睛从上向她的小腹，她抱紧了手臂，双紧紧地并拢，但那漫延而下茂盛如同修剪整齐芳草般的耻却完全落入男孩的眼睛里。

“你也看过我的了，我们俩算扯平了。不要一副我占了你多大便宜的样子，还有你欠我一巴掌，记着”程珏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