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下ti不断收缩着,淫艳的景像完全收进了他的视野。
程钰又ying起来,紧紧地贴在程绿shen后。
程绿感觉到他的强悍,而此时她的shenti已经像散了架一样再也无法承受他的狂野。
“不要,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她的嗓子里有点哽噎,不是他没带给她欢愉,只是那痛楚的欢愉太过激烈,她脆弱的无法再承受一次。
他从后面rounie着她的花lei,酥麻感让她嘤咛如泣,“不行了吗,我看看……”他蓦地从后面再次进入了她,手臂霸dao地将她紧紧地搂起来。程绿的shenti在他的手臂下痉挛不已。程钰直捣花心,感觉到她的柔ruan战栗地将他紧紧地包裹。
在他的攻击下程绿的shenti再次被yu望控制,她嘴里不断发出靡魅而痛楚地叫声。夜越来越深,男人一次又一次占有着shen下的女子,如此强悍激烈,如发情的豹子,与女子抵死纠缠直至天明。
10广艺源
两个人都睡到中午,其实也并没睡多长时间,直到早晨他才退出她的shenti,霸dao地搂着她入眠。程绿醒来后只觉得浑shen酸痛,shen子像散了架一样,pi肤上全是大大小小他带给她的瘀青斑痕。天气很热,她只得选了纱质的罩衫和长裙穿上,这样可以很好的隐藏她shen上的瘀青。
去衣帽间里她取来衬衣并且搭了领带伺侯他穿衣,看着她的穿着他似乎很满意,但还是拉起她的衣领,暧昧的眸光洒向白颈间点点青痕,“将自己包的这么严不是很热吗?”
她没有说话,安静地替他整理好衬衣的扣子。心里却在说:还不是拜你所赐,简直是故意找岔。程钰端详着她的脸,见她一脸乖顺,琥珀色的眼眸里迷漫了淡淡的似有若无的笑意。
“脱了吧,在家里也只有妈和仆人,谁都知dao我们是新婚夫妻,他们会理解……”他低低地在她耳边说,她抬tou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睛里充满玩味。
还真是脸pi厚到她难以形容。她可不想ding着满shen的瘀青出现在婆婆和下人们面前,承受着别人暧昧的眼光还不如让她死了干净。他要了她一整晚,野蛮,强势,狂野如豹,即使她无法承受地求他停下来,他还是冲进她的shenti里去,她记得自己好几次都晕了过去。虽然经验轻浅,虽然新婚初夜,她也知dao是她的丈夫太过yu望强烈。
“怎么了?换件上衣不是更舒服吗?”
“不是”虽然心里活动强烈,但是只要一说出口就变得嗫嚅毫无气势,“妈给我报了‘广艺源’的茶dao和厨艺班,本来要上午去……”下面的话她完全说不出口。可是是他的需索无度让她赖床到中午。
“是吗,既然妈给你报了名,你就好好学吧”他随意地说dao,每一句话虽很自然地发自他口,但听到别人耳里却自有一gu气势,带着命令的强势,却从不让人反感,反而让人觉得在他面前变成卑微的nu隶。说着话,他很pei合地微低下tou让她帮他系领带。
他shen上的气息很强烈,是那种nong1烈的男xing麝香味,她很紧张,纤长的手指有点微微的轻抖,本来就不怎么会系领带,现在她系了半天还是没系好。
一dao眸光she1在她脸上,久久不去。她的手抖的更厉害。男xing的手指抓住了她的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