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水谣看得出他的抗拒稍弱,不再出声,依然不紧不慢的握着他两手指玩弄那蜜,本就的禁地已经被连番弄得红可怜,小小的肉展开,诱得她现在就想埋下去,尝一尝是不是真的那么细甜蜜。
“再者,将来一切罪孽自然在我,夫人只是不忍心一路人干渴难耐,是舍己为人的大功德,又有谁能指责夫人太过善良呢?”
“不要,不可以用牙齿,嗯啊,那里不可以进去……”
林文兴不断颤动的眼睫,清楚的感受到纤细白皙的手指抽出松垮的腰带扔下床,半的躯在女人手下被彻底扒光,后腰被了个枕,口和抬高的都感受到微分拂过的细微凉意,整个人都僵成一团。
“嘤,别
内被挤进一截肉的感觉奇怪又别扭,好像整个人都要失控了,林文兴捂着脸,用手去推边水谣的。
“自然如此。”
才被吃住了雌,林文兴颊边已经抑制不住的泛起红晕,异样柔的感在玩弄着,是从来不曾验过的力。更不要说,一截有力的肉已经戳着酸胀水的眼准备入侵。
‘不要急,不要急水谣,不要这么快把人弄坏。’
果然得逞的边水谣坐起,看着床上已经妥协躺平的秀美男人满意的勾起角。可惜王家那小子痴迷求,家里压着娶了这样一位妙人也不愿回来,不然今日哪有她这般戏弄人的余地。
“嗯啊,不要进去,唔,又水了,坏掉……”
‘反正也逃不掉,而且她说了只是一,何不就答应了……’
林文兴的余光才看见面女人俯,雌就传来了奇怪的感觉,不由咬紧了牙,那从没有外人见过的柔地,甚至连自己名义上的丈夫都没见过没用过,忽然就被陌生人扒得大开,用品尝弄。
不知是知了没有办法妥协了,还是也已经被勾起了致,林文兴沉片刻,还是答应了,把双张到最大,侧着脸埋入枕中,绸缎般的冰凉长发也藏不住耳垂的烧红。
‘最多只是羞人一点,明日一早,谁又知发生了什么呢。’
“万望姑娘守约,只是借尝一尝,明日你我再无瓜葛。”
紧张的肉夹着尖,似推拒又似挽留,边水谣用尖浅浅戳弄,牙齿也轻轻研磨着的阴。
边水谣的手按在男人小腹,乌发雪肤的男人闭着眼咬着任人为所为,连被拉开双也不敢用力挣扎,在摆弄下成了主动抬张,仿佛邀人品尝的姿势,恍惚她居然生出了把人强摧毁的望。
‘拒绝了惹怒她怎么办,院子里又没人打得过她,万一得她凶大发,不是更遭?’
‘好奇怪……’
“唔!”
想到了刚刚边水谣的一番威胁,林文兴可不觉得那是玩笑。
柔的自然也是有攻击的,可被它叼住彻底袒的官除了出更多淫招人喜爱之外,对强着要用尖撬开的行为毫无办法。
柔的亲吻上羞红的雌,女人先把两阴进嘴里,的两片肉在边水谣齿间颤动,被当成玩的随便弄,很快就弃不成军的出底下未被开苞的眼。
化一下子就被看出来了,女人放柔了声音继续诱哄。
在兴奋用力的戳弄试探下,已经往窄小的内探入了一小节尖,刚闯入,一大就直浇在尖,边水谣一卷一起咽下,抬眉瞄了一眼,发现床上的男人膛剧烈起伏,压不住的轻从嘴边出,看起来被刺激得缓不过神。
边水谣当然感受到嘴里的兴奋,潺潺水从那还不到小指节大小的眼不停涌出,她兴奋的用尖弄那张小嘴,牙齿微微用力,研磨嘴中的肉。
温言语从那红中柔柔吐出,明明是无耻淫贼,却着声音在他耳边哀求,撒着恳求着他答应,好像真的全在他一念之间,林文兴的脑子里那弦都忍不住松了松。
深一口气,边水谣带着被勾起的满腔火,迫不及待的俯吻上那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