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您之前，先生边确实没有固定的女伴。他的……外在条件，是容易引来一些猜测，但这一点上，他并没有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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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厢陷入更深的沉默，只有引擎低鸣的声音。

        “岑小兔，不想自己吃的话。”

        有一次容城送她回去的路上，岑白没忍住，低声问开车的男人。

        她声音发凉，继续问容城，“那你觉得，据你对他的了解，他对一个女人从新鲜到厌倦再到抛弃，需要多长时间？”

        岑白正盯着碗出神，男人骤然响起的声音将她思绪扯回。

        容城握着方向盘，目光平稳地落在前方动的夜色上，没有接话。

        他跟在沈南栀边八年，自认为对这位主子的行事逻辑、脾气秉都摸得七七八八。

        容城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沉默了很久。岑白以为他不会回答，男人缓缓开口：“岑小姐，别的事我不能说，但有句话我可以告诉您。”

        “选吧。”他往后靠了靠，声音里那点笑意淡了，“是自己吃，还是坐过来。”

        这可不是对待玩物时会有的态度，那种感情更复杂，容城无法细说，像在驯养一只必须适应他领地法则的鸟。

        他慌忙稳住，再不敢抬，换完茶没听见男人斥责，才躬退出去。

        就意味着两人之间会有更深的牵扯纠缠，更难逃脱的控制。

        她本无法知晓沈南栀对一段关系从新鲜到厌倦的时间到底是多久，也不知自己离被丢弃还有多远。

        等了半天，等到服务生端着热茶进来更换。

        白汽自杯口袅袅升起，隔在两人之间。沈南栀的目光穿过那层薄雾，落在岑白绷紧的脸上。

        她想撒撒，沈南栀倒是一点不介意。包厢里就他们两个，他拍拍自己的大，等女孩主动坐过来。

        “容城哥，他以前……真的没有过别的女人吗？”

        容城自己都摸不清主子的动机，岑白从后视镜里看着他绷紧的下颌线，觉得有一寒意渗进了骨髓。

        车子平稳地驶入夜色，容城声音平静，却在岑白心里激起阵阵凉意。

        对她来说，最可怕的不是被当成可有可无的玩物，而是一旦被视为某人心里特别的存在。

        先生每次带岑白踏入他的领地，不是简单在示威，是在引导，甚至是刻意让她习惯他们这个世界的规则。

等真正了解他圈子后，发现是事实。

        而这种未知，让岑白觉得恐惧。

        他顿住，目光掠过她泛白的指节，“是要让我亲自喂你？”

        她后知后觉想起很多细节，男人在任何场合，目光从未在别的女人上有过多余停留。他的私人空间，也很少让旁人踏足，却总是带她回家。

        男人指节在桌面上不轻不重一敲，声音不大，在过分安静的包厢里形成压力。倒茶的人手几不可察一抖，壶嘴偏了半分，热水险些溅出杯沿。

        可最近男人一些围绕着岑白的举动，却隐隐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

        两个月？半年？一年？她在心里自我安，最多不过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