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的眼泪突然涌出来。陈昊还不知，她早就不怕水了﹣﹣上周陪一个客人去温泉会所，她穿着比基尼被摸遍全，却还假装是第一次穿这么少。

        "总，别欺负人家小姑娘嘛。"林茜适时地插话，递给总一杯酒。

        "了？"总恶劣地问，手指在内上画圈。

        "怎么了？"陈昊慌了，"谁欺负你了？"

        "我…我需要想一想…"

        绵绵的心漏了一拍。十万，正好是父亲下一步治疗需要的费用。"我…我不出台的…"她小声说。

        绵绵僵住了，但钻石项链冰凉的感提醒着她这份"礼物"的价值。她轻轻摆动腰肢，总的手指趁机更深入地按压。一阵陌生的快感从下腹窜上来，她差点惊叫出声。

        绵绵羞耻地摇，却感到内确实变得。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明明很恶心，却自作主张地有了反应。

        "十五万。"总面不改色，"就一晚，你可以继续当你的好女孩。"

        "想你了…"绵绵努力控制声音不发抖。她穿着高领衣，遮住了钻石项链和总留下的吻痕。

        "我想好了…"她对着电话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有个条件…"

。"穿的是什么颜色？"他咬着她的耳垂问。

        "绵绵？这么晚了还没睡？"陈昊的声音充满关切。

        "没有…就是太想你了…"绵绵掉眼泪，"昊，你会永远爱我吗？"

        "我也想你。"陈昊笑着凑近屏幕，"等我下个月放假，带你去海边玩。你不是一直想学游泳吗？我教你。"

        绵绵的眼前浮现父亲插着氧气的样子，又闪过男友陈昊温柔的笑脸。她的内还留着总手指的感，漉漉的难受极了。

        下班后，绵绵躲在更衣室最里面的隔间，颤抖着拨通陈昊的视频电话。屏幕那的男友穿着军校制服，英俊。

        总低笑一声，手指隔着纯棉内轻轻摩。"好女孩都穿白色。"他突然加重力，"扭一扭。"

        "当然！"陈昊不假思索，"等我毕业我们就结婚，我要你最幸福的新娘。"

        "白…白色…"绵绵声音发抖。

        淋浴时，热水冲刷着下，带来刺痛和异样的快感。绵绵的手不自觉地向双之间，想象那是陈昊在碰她。罪恶感和快感同时攀升她在高来临的瞬间咬住巾，防止自己喊出陈昊的名字。

        总这才抽出手，举杯一饮而尽。"今晚跟我走。"他对着绵绵说，不是询问而是命令，"十万。"

        第二天，绵绵破天荒地主动联系了总。

        总没有强求，只是给她一张名片。"想通了打给我。"他的手最后在她了一把，"钻石不用还，就当订金。"

        挂断电话，绵绵终于崩溃大哭。她脱下内，发现上面不仅有的痕迹，还有一丝血迹﹣﹣总暴的手指弄破了她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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