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是被走投无路的绝望彻底淹没，表情扭曲而痛苦。

        50银币已经是地狱中了。

        她的目光冷漠地在那红的入口停留了几秒，又扫过他上的伤势。

        周围的褶皱因为暴在微凉的空气中，也因为玩家那毫无感情的目光，而感瑟缩地蠕动着。

        仿佛这微不足的“清洁”，能为他这被彻底玷污的，挽回一丝丝早已然无存的尊严。

        而失去了力、伤痕累累的他，在那个弱肉强食的牢笼里，将立刻成为所有“同伴”肆意发和践踏的对象。

        雷德感到一阵灭的羞耻，本能地想要合拢双，想要藏起不堪的位。

        他只能难堪地别过脸，从紧咬的齿关里，挤出几个带着最后一点可怜自尊的字眼：“洗干净了。”

        果然。

        那意味着他的“客人”将不再是那些还稍微有点顾忌（禁止残疾伤害）的底层顾客，而是真正的地痞氓、亡命之徒、或者有着更极端、更无法想象癖好的怪物！

        她猛地转，动作暴得没有丝毫怜惜，一把将抓住她衣角的雷德狠狠掼回那张肮脏的床上！

        玩家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然而，就在她转的刹那――

        他知！他无比清醒地知！眼前这个女人是嫌弃他的，是把他当成垃圾的！

        她不耐烦地叹了口气，仿佛多待一秒都是对自己的亵渎，毫不犹豫地转，迈步就要离开这个肮脏狭窄，气味难闻的鬼地方。

        “啧。”一声充满厌烦的咂声从她间溢出。

        他们会毫无底线地压榨他，轮番上阵，直到彻底榨干他里最后一丝力，然后像丢垃圾一样把他丢回那个如同炼狱的大通铺牢房。

        雷德的失去支撑，重重地摔回床上。

        这会像推倒第一块多米诺骨牌，让他以更快的速度、更凄惨的方式，向女医师预言的那个终点――

        一只布满新旧伤痕的手，死死地抓住了她衣袍的一角！

        说到最后，那沙哑的声音里甚至带上了无法抑制的哽咽。

        看着雷德这张胀绝望的脸，看着他卑微哽咽着哀求被“使用”的样子，每一秒都在尖锐地提醒她――她错过了什么！

        “你没我…他们会认为……是我的服务不行。”他艰难地息着，语速极快，仿佛慢一点就会失去这最后的机会，

        她本该拥有的，是充满反抗和挣扎野十足的“小狼犬”，现在被一群不知所谓的蝼蚁糟蹋成了眼前这摊散发着廉价腥臭、连灵魂都碎成渣滓的烂肉！

        在角斗场上，被魔兽当众侵犯至死，连死亡的影像都要被贩卖！

        一无名邪火在她腔里翻腾。

        强暴、殴打、凌辱……他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不会有。

        难以下咽。

        但在玩家那如同实质般的冰冷目光下，他所有的挣扎都化为了徒劳的僵。

        那里早已不复当初的紧致。

        她以为来日方长，这盘有点意思的小点心可以留着慢慢品尝，结果一回，别人不仅吃光了，还把盘子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堆连狗都嫌弃的残渣！

        但他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了！

        床上那仿佛已经死去的“肉块”猛地弹了起来！

        玩家的脚步停住了。

        然后，她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将他的丢开，那动作随意得像是在扔掉一块沾了污秽的抹布。

        玩家猩红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温度。

        这四个字将雷德最后一点残存

        她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她俯，单手毫不费力地就将他试图蜷缩防御的双强行拉开、抬起，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将他最隐秘、也承受了最多不堪的位彻底暴在昏暗的光线下。

        “  难以下咽。  ”她的声音响起。

        “可能会……继续降价，不能……不能再降了……求你了……”

        “一次……”雷德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咙里挤出来的，带着绝望的哀求，“……求你。”

干抹净。

        动作快得甚至不像他此刻状态能出的反应，带着一种濒死野兽般的绝望本能。

        雷德瘦削的砸在板床上，发出一声闷响，牵扯到各伤口，让他痛得蜷缩了一下，却死死咬住嘴。

        这四个字，冰冷清晰、带着绝对的否定，彻底宣判了他这残破躯的“价值”――连作为工，都让她感到恶心和嫌弃。

        他的自尊，那点早就被碾成粉末的东西，此刻被他亲手捧起来，像献祭一样捧到她面前，任由她再踩上一脚！

        入口被过度使用，呈现出一种微微外翻的深红色，像一被强行撑开的红竖。

        她微微侧，猩红的眼眸微微垂下。

        如果再降价…40银币30银币？甚至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