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补充，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深意：“你知我说的是哪里。”

        烈的廉价香薰和隐约的消毒水混合的味扑面而来，让他胃里一阵翻腾。

        他不敢抬，目光死死盯着自己沾满灰尘的鞋尖。

        他在里面，笨拙而用力地，反复抠挖、清洗，试图将某种无形的、深入骨髓的“污秽”彻底清除。

        玩家极其不耐烦地一脚将房间里那张破旧不堪、沾着不明污渍的布艺小沙发踹开，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然后，她指尖在虚空中一划，一张宽大、线条冷、通漆黑的高级质沙发凭空出现，稳稳地占据了房间中央。

        她的声音穿透水声，清晰地传入格银耳中。那语气听不出喜怒，却让他瞬间僵住，浑的血仿佛都凝固了！她是在促？还是……

        格银反手锁上了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坐在地。

寻找一块稍微干净点、至少能落脚的地方，准备开始她的“用餐”。

        “呃……”压抑的、带着痛楚的闷哼从他紧咬的齿关中溢出，他眉紧锁，因为不适和强烈的羞耻感而微微颤抖。

        唯一的光源是一盏光线昏黄的浴霸，投下暧昧不清的光影。

        格银的一颤，脸色瞬间由白转红。他当然知……那个被暴侵犯过、留下深刻耻辱印记的地方……他死死咬住下，几乎是从咙里挤出一个微不可闻的“嗯”，僵地、同手同脚地走向那个同样粉得令人眼晕的浴室。

        最后，他的动作停住了。

        浴室狭小、，墙和地面铺着廉价的粉色瓷砖，隙里积着深色的污垢。

        不知过了多久，呜咽声渐渐平息，只剩下重而压抑的息。

        “去洗澡。”玩家也没回，冰冷的声音打破了房间内令人窒息的沉默。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某种被异物强行撑开过的、细微的异样感。

        他用尽了全的力气，将一手指，沾着腻的泡沫，挤进了那紧窒的甬。

        她下巴朝浴室的方向随意一抬，语气不容置疑：“洗的干净点。”

        那本印刷糙、纸张油腻的小册子，内页详细罗列着各种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趣用品和情趣制服，图文并茂。

        在他关上浴室门之前，他眼角的余光瞥见――

        他拧开花洒，冰冷的水瞬间冲刷而下，水顺着他紧实的肌肉线条落，勾勒出年轻而充满力量感的躯，上面残留着来自她之前青紫指痕。

        “有什么问题吗？”

        他抬起，脸上泪痕交错，眼眶通红，许久，他才颤抖着手，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风衣和衬衫的纽扣。

        他挤了一大坨散发着烈香气的劣质沐浴，在掌心搓出泡沫。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几乎要将那搓破时，浴室门外突然传来玩家平静的询问：

        指尖带着冰冷的泡沫，艰难地碰到了那隐秘的入口。

        他背对着水，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她姿态慵懒地坐了上去，陷进那舒适的革里，与周围恶俗的粉色环境格格不入。

        他了足足半分钟的心理建设，才如同上刑场般，脚步沉重地踏了进来。

        接着，她随手拿起床柜上那本封面印着骨图案的“服务菜单”，漫不经心地翻动起来。

        格银则一直沉默地站在门口，仿佛那扇门是隔绝地狱的最后屏障。

        动作迟缓而僵，透的布料被暴地剥下，扔在的地面上。

        他将脸深深埋进膝盖，肩膀无法自控地剧烈耸动，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压抑的呜咽在狭小的空间里沉闷地回。

        他开始用力地、近乎自般地搓洗自己的――手臂、膛、后背、双……每一寸肤都被他搓得发红，仿佛要搓掉一层。

        仅仅是想到菜单上的那些东西可能被用在自己上，他就感到一阵灭的羞耻和恐惧。

        极其缓慢地、带着抗拒，将沾满泡沫的手，探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