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什么要抵？爱对你们来说不过是进食的过程，换了个人就像换了家餐馆，这没什么好在意的吧？

        愣了半晌后，脑中还是浮现出来了那个人。

        “你刚刚在店里也闻得到不同男人上的味吧？看你考成绩不错，所以想带你出来尝尝好货，顺便告诉你怎么找。”

店，“人界啊，到都是饥渴而且无释放的雄。”

        亲人……朋友……

        那是那次你一个人出去玩他给你旧手机，你晃得无聊时背下来的号码。

        两个人都很年轻，其中一个又矮又胖表情还猥琐……另一个倒是还好，高高帅帅的和旁边那个形成了鲜明对比。

        “还有一个？”帅一点的男人有些惊喜的挑眉，“年纪不大吧，可爱的。”

        你得到吗？你想着门外的两个男人，莫名地感到恐惧和抵。

        “喂？”

        你在哪……

        这三个月的生活让你都无法相信你之前的十几年是怎么忍下来的，甚至连你觉得的唯一一件好事都是如此荒谬。对自己过去的不可置信，对现在的迷茫，对未来的恐惧，你甚至开始觉得你这一生说不定在今晚结束都比较好。

        接下来的事你都不想回忆了。老师被那两个人压在床上肆意抚摸着，下的笑声和息声刺得你耳生疼，男人丑陋的和女人迎合的动作看得你呆若木鸡。

        结果一出去就看到了两个赤下已经的男人，如同饿狼般虎视眈眈地看着你们。

        “来吧。”老师拉过你的手，“洗个澡，我们待会要出去享用了。”

        男人有些尴尬，老师连忙拉住他的手，解释说这孩子第一次出来，还放不太开。

        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警察误认为是你害怕成这个样子，便问你能不能说出来亲人的联系方式，好朋友的也可以。

        于是你也不回地逃走了。

        登记完作为人类的份后，警察便例行问你为什么蹲在路边哭，家在哪里，有没有遭遇侵犯和威胁等等问题。

        没过几分钟，三人便站起了。老师朝你使了个眼色，还在状况外的你见此情景便赶忙跑过去。

        甚至……比那个人的还好闻。

        一路跑出酒店，跑出那个街区，直至来到没有酒吧和夜店的地方。

        你呆板地接过莲蓬，镜中女孩的好像都不是自己的。脑中又不合时宜地出现那张脸，出现他和你爱时的场景。

        打完圆场后她看向你，表情有些冷下来，你又是一缩。

        你站在不远不敢轻举妄动，老师接过他们递来的酒，不急不慢地和他们交谈起来。

        你慌不择路，繁华的街灯晃得你眼花缭乱，跑着跑着就上气不接下气，跑着跑着眼泪便顺着脸颊往下，再跑下去已经没有力，只能虚脱地在街边蹲下。

        没有那个充满着淫靡气息的房间，不听后老师和男人的喊叫，冲出去甩上了门。

        老师似乎是看穿了你的心思，抬眼望向你笑了笑：“当然也有很多魅魔是会去寻找提供食物的伴侣的。只是老师我喜欢这样，因为能找到更多食物质量好的人类。”

        你连蹲的力气都没有了，索一屁坐下，抱着自己的缩成一团默默抽泣。

        突然昏暗下来的环境让你无从适应，你眯着眼睛挤过人群，好不容易看清眼前的景象，就发现翘着坐在吧台边的老师旁已经有了两个男人。

        原来她说的觅食方法，就是四寻找这些陌生男人然后和他们上床吗……

        你咽了咽口水。

        他伸手想揽你的肩，你被吓了一，往旁边一闪躲开了他。

        你这样安自己，使劲摇摇把脑海里的那个人赶出去，干跟着老师走出去。

        也是，刚刚在那两个男人边，你明显能闻到令你垂涎滴的味。

        该怎么活下去啊……这样的你要不了几天就会被饿死吧。

        小女孩衣着凌乱地坐在夜晚的街边哭总归会引起巡逻警察的注意，你不出所料被带到了警局。

        一串数字从你口中慢慢吐出，警察赶忙记下来，拿电话拨打了出去。

        “我……”你向后退了一步，靠住浴室的门。

        你没有啊……

        你赶紧拼命点。

        接下来你跟着老师，老师跟着两个男人来到了旁边的酒店。开好房之后老师让他们先在外面等，你和她去浴室里收拾，你才反应过来接下来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对啊。”老师不以为意地脱下衣服，对着镜子冲洗打理着自己的。她觉得超额完成考的你这次应该能完成的很出色。

        “他们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她俯下在你耳边低声说，“知了没？”

        电话里传来十几秒的“嘟――嘟――”声，随后有人接了起来。

        “要和他们……”你眼眶泛红，抓着老师的手臂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