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公寓，他把战利品摆在床――那里已经有个小陈列架，上面摆着他这几个月收集的"纪念品"：宋临夏用过的咖啡杯、她扔掉的快递单、半截口红，甚至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几长发。

        内被展开铺在床上，他跪在旁边，像进行某种宗教仪式般虔诚。尖一寸寸过每一可能沾有她的地方，直到布料变得。同时右手快速动着自己起的阴，息越来越重。

        "我在你...临夏...你感觉到了吗..."他断断续续地呢喃，想象这是宋临夏本人被他压在下。快感像电一样窜上脊椎，他猛地了出来，溅在内边缘。

        他慌张地抽纸巾干净，又把内小心折好放回抽屉。想了想，又抽出一条看起来差不多的进口袋――反正她有十几条一样的，少一条不会发现。

        "变态！"宋临夏转就是一拳，结结实实揍在他鼻梁上。鲜血立刻涌出来，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反而伸出了到嘴

        "！！！"宋临夏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就冲出门，对着902的门就是一阵猛踹，"出来！你他妈给我出来！"

钥匙――他偷偷复制了一把。

        "什么内衣？"他装傻，眼睛却不住往卧室方向瞟。

        宋临夏一把推开他闯进屋，水果刀指着他咙："我内衣呢？"

        宋临夏的公寓有一淡淡的柑橘味，和她上的香水一样。他深深气，口起伏。先是轻车熟路地走到衣柜前，拉开内衣抽屉。手指在一排同款式的黑色内上连，最后挑了一条看起来穿过的。

        卧室门被猛地推开。宋临夏第一眼就看见了床那个玻璃展示柜――里面整整齐齐摆着她的内、罩、发卡，甚至是用过的卫生巾包装。最显眼的位置放着今天失踪的那件粉色罩，旁边玻璃盒里是那条黑色内。

        高来得又快又猛，他浑抽搐着在自己肚子上。息平复后，他拿起手机，给宋临夏发了条消息：

        门开了条，出一张苍白瘦削的脸。黑色刘海下，那双眼睛亮得吓人，像饿狼看见肉。

        宋临夏冷笑一声，直接往卧室冲。男人慌了，想拦又不敢碰她，只能跟在她后哀求："别...别进去..."

        "临夏...临夏..."他一边自一边糊地呼唤她的名字，想象她此刻正跨坐在自己上，愤怒地骂他变态却无法控制的反应。

        他把它举到脸前，深深气。棉质布料上残留着宋临夏的味，淡淡的气味让他膝盖发。他伸出，小心翼翼地过裆那块略微发的区域，尝到一丝咸涩的味。

        "你的粉色罩真好看。"

        发完他就把手机关了，想象她看到这条消息时暴如雷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了嘴，那里还留着宋临夏内上淡淡的味。

        "临夏..."他声音发颤，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你来找我..."

        电梯慢得让人发疯。宋临夏一脚踹开家门，直奔浴室。脏衣篮里昨天换下的粉色罩不见了，只剩下几件T恤孤零零地躺着。她拉开内衣抽屉，手指在一排黑色内里翻找――少了一条，绝对少了一条。

        宋临夏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你的粉色罩真好看"――这行字像毒蛇一样钻进她的眼睛。她猛地合上手机，抓起包就往家冲。

        "啊...临夏..."他呻着，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子。

        门开了。他像回家一样自然地走进去，反手锁上门。

        新收获的内被郑重地放进一个玻璃盒里，罩则被他在自己脸上，丝紧贴着口鼻。他躺倒在床，又一次把手伸进子里。

        临走前，他注意到浴室脏衣篮里有件刚换下的罩。粉色的，丝边，肩带上还有她昨天涂的指甲油蹭到的一点红色。他如获至宝地把它也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