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包间里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倒xi一口冷气,那可是五百毫升的高度白酒!对瓶chui?这是要喝死人的!
刘制片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冷汗像瀑布一样往下liu,拿着手帕不停地ca,衣服前襟都shi了一片。
“楚、楚小姐……这……我……”他语无lun次,tui肚子开始打颤。
楚晚秋依旧笑容灿烂:“别傻愣着。不是最喜欢让人喝酒吗?不是海量吗?”
她微微眯起眼,“快喝啊。还是说……”
她语气骤然一沉,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地上:“你连我的面子,也不给?”
“不、不、不敢!”刘制片魂飞魄散。
他颤抖着手拿起那瓶白酒,闭上眼睛,一咬牙,对着瓶口就猛地灌了下去。
辛辣的yeti如同烧红的刀子,割过hou咙,烧灼胃袋。
他喝得极其痛苦,眼泪鼻涕一起liu,满tou满脸都是汗水和酒ye,却不敢停下。
周围的人都看得心惊肉tiao,仿佛那喝下去的是穿chang毒药。
好不容易,一整瓶白酒ying生生灌了下去,刘制片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tan在椅子上,眼神都已经开始发直,chuan着cu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吐出来。
楚晚秋轻轻拍了两下手掌:“可以啊,刘总,海量。”
她慢条斯理地又拿起一个酒杯,给自己缓缓倒了一小杯。
刘制片残留的意识看到这个动作,吓得魂飞魄散,挣扎着摆手,声音han糊不清:“喝……喝不下了……真……真不行了……”
楚晚秋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急什么?”
她说着,顺手也给旁边宿展的杯子里倒了一杯。
然后,她看向几乎要hua到桌子底下的刘制片,声音不高,却清晰无比:“哦,对了,刘总,你不是最喜欢让他陪你喝酒吗?”
刘制片疯狂摇tou,she2tou都大了:“不……不敢……不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楚晚秋笑得甜蜜,“我知dao他好。我喜欢的东西,没dao理你不喜欢,是吧?”
刘制片已经连摇tou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会无意识地重复“不敢”,tuiruan得几乎要跪下去。
楚晚秋转向宿展,语气温柔:“给刘总敬杯酒。谢谢他今晚的‘款待’。”
宿展没有任何犹豫,端起那杯酒站起shen,走到tanruan的刘制片面前。
他shen姿依旧tingba,绿眸低垂,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男人,声音清冷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刘总,请。”
说完,他自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刘制片看着那杯酒,眼神恐惧得像见了鬼。
楚晚秋不知何时又开了一瓶新的白酒,再次“咚”地一声放在他面前。
“请吧,刘总。”她笑眯眯dao,“知dao你不待见我敬的酒。这次可是我们家宝贝儿给你敬的酒,算是给你赔罪了。这个面子,你总得给吧?”
这简直是杀人诛心!
刘制片看着眼前这瓶新的“cui命符”,绝望地闭上了眼。他知dao今天不可能善了了。
他颤抖着再次拿起酒瓶,开始喝第二瓶。
这一次,他喝得更加艰难,酒ye一半灌进去,一半顺着嘴角脖子liu下来,弄得一片狼藉。
喝到一半,他终于忍不住,猛地呕吐起来,涕泪横liu,凄惨无比。
“喝……喝不下了……真的……不行了……”他tan在地上,意识模糊地求饶。
楚晚秋站起shen,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的笑意却忽地消失了。
“是吗?喝不下了?”
她轻轻招了招手。
一直守在门口的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楚家的保镖无声地走了进来,气场却比刘制片那几个专业得多。
“帮帮刘总。”楚晚秋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别浪费了。”
两个保镖一言不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