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也避开他的目光，盯着自己发白的指尖。“讲完了？”声音有点干。

        薄盏微笑着轻轻贴上竹也的耳边，同时把桌上的错题本进竹也手中。

        “嘶……”薄盏吃痛，倏地放开了她。

        “嗯。”薄盏合上她的错题本，动作干脆。那本子“啪”一声轻响。他微微后靠，脊背抵着椅背，目光落在她脸上，像在审视一解完的题。

        才开学一个月，还没有换秋季校服，竹也下面只穿了校服裙和简单的打底，此刻不舒服的在薄盏上扭动了一下，瞬间僵住，感受到了隔着衣服夹在两人之间的那东西，隔着内强地在她的花心，存在感十足。

        薄盏嗤笑一声，“那怎么了。”

        笔尖没落下，虚虚点在那个小小的数字错误上。动作很轻，像直接杵在竹也心上最懊恼的那一。

        巨大的挫败混着被他居高临下戳破的羞耻，把她钉在椅子上。

        “啊！”竹也一声短暂的尖叫溢出。

        “你……还在学校。”竹也的声音弱弱开口。

        教室里安静。薄盏没看她，手指还停在那个错误上方。窗外场隐隐的喧闹声，衬得这狭小空间里的沉默更沉。

        薄盏垂眸瞥了一眼。没说对错，只说：“思路对了。”他拿起自己的笔，笔尖悬在她那张惨烈卷子的最后一步计算上方。“这里，小数点后第三位，进位错了。”

        薄盏抬眼。

        夕阳的光过他下颌线，投下一小片阴影。他上那苦柠雪松的味，在静止的空气里变得更清晰。

        天彻底暗下，竹也在黑暗中感官被放大，清晰的感受着后薄盏的息，和空气里血气腥腻。

        耳鬓厮磨间，薄盏轻轻扯开竹也的衬衫，咬在了竹也肩上，上已经凝痂的伤口重新冒出血。

        竹也猛地了口气，脸颊瞬间烧透了。她死盯着那个被点出来的错误，眼睫慌乱地扑闪，耳漫上一片薄红。

        “现在，”薄盏开口，声音不高，也没刻意压低，“来点利息好了。”

        薄盏的吻落下，竹也还没反应过来被迫接受对方窒息般的碾磨，薄盏的尖在竹也口腔里挤压捻弄，交换，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嘬嘬的齿勾缠声，混着竹也咙发出的几不甚清晰的呜咽。

        竹也一僵，反应不急的牙齿磕在薄盏的上。

        果然。

        “最后一步计算，”薄盏的声音离她耳朵很近，声线压低，提醒，“再算一遍。现在。”

        沙沙的写字声停了。竹也搁下笔。

        她以为薄盏离开了，伸出手再桌上摸索，想要找到放在桌上的错题本。

        他左手腕上那条复古的银链垂下来，搭在木色桌面上，链尾一个刻着“盏”字的小坠子与桌面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的声音。

        薄盏没再说话，只是看着。他一手搭在椅背上，另一手搁桌上，指尖轻敲着桌面。那节奏很缓，一下下点在竹也紧绷的神经上。

        后苦柠雪松味重新出现，薄盏把她扣在桌前，温热的鼻息在她颈边连。

        竹也的被薄盏的手指抬起，随后缓慢的移到竹也的脑后扣住仰。

        薄盏蹙眉看她，伸出尖了一下伤口。

        竹也能感受薄盏气息的移动，边的桌椅发出声响，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他讲题的目光专注，像有重量，沉甸甸压在她上，让她不敢大口气。她飞快补上遗漏的条件，字迹因为紧张有点歪。

        竹也惊呼一声，被薄盏寻着机会，长驱直入的探进口腔，叼住，时轻时重的，下巴上被挤出的唾染得腻腻一片。

        竹也了一下，强迫自己集中。她抓过草稿纸，重新列式，数字写得飞快。教室里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还有她自己放大的心。

        “薄…薄盏，”竹也呜咽着喊薄盏的名字，“我要呼不过来了。”

        低级的错误。

        时间在粉笔灰味的寂静里爬。斜阳穿过窗，在薄盏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割出明暗线。他整个人被陈旧教室衬得更锐利，有种跨不过的距离感。

        薄盏一只手伸到她腰上，用力一箍将它包坐在上，手从腰上到她的，往自己怀里压

        竹也从他上下来，窗外夕阳已经完全落下，她的眼神中渐渐失去焦点。

        薄盏伸手扶了一下，轻叹了口气，起。

        竹也看着薄盏上的血，闻到血腥气，伸手了下，沾了些血，火辣辣的疼。

        竹也算好了，答案写在纸上。她迟疑一下，把草稿纸推到他眼底下。

        竹也手指蜷得更紧，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她知接下来是什么。每次补课结束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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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盏闻言微微退开低笑，竹也如临大赦，大口的呼着新鲜空气。

        竹也感觉自己要窒息了，用手拼命地想要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