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拇指划过会阴时，他猛地倒一口气，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起来，那粉的色泽因为充血而变得更加鲜艳。

        拆导时我的手很稳。当把他内褪到膝盖时，我看到那东西趴趴地耷拉在黑色卷里，尺寸倒是可观。

        我差点笑出声，曾经光风霁月的校园王子，现在连撒都要靠子。

        原来男人的这里摸起来是这种感，温热又柔，像装满热水的橡袋。

        “这样更仔细。”我轻声说。

的眼睛眨了眨，没有认出我。当然不会认出，高中三年他可能本没正眼看过我。

        最让我惊讶的是它的颜色，粉得像初春的樱花，冠状沟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与周围深色的阴形成鲜明对比。这么漂亮的阴，现在却只能在我手里无助地颤抖。

        我低整理护理车，藏起嘴角的笑意。程远的病历上写着“预后不良”，这意味着我们有很长很长时间可以“相”。

        他的呼突然变得急促，大内侧的肌肉开始痉挛。

        我记得有一次在走廊拐角撞到他，我的作业本撒了一地。他弯腰帮我捡，修长的手指过我的掌心。那天晚上我想着那只手自到凌晨，而他第二天甚至不记得我的脸。

        “要全清洁了。”我上橡胶手套，故意让弹材料发出清脆的声响。掀开被单时，我的视线黏在他病号的裆。

        他浑一抖，腹肌绷出明显的轮廓。我摘掉右手手套，直接用手捧起他的阴，像面团一样慢慢那两颗饱满的球。

        我推着护理车走到了储物间，镜子里，我的倒影笑得扭曲。

        收拾护理车时，我透过金属托盘的反光看见自己上扬的嘴角。走廊上传来脚步声，我立刻恢复了那副温顺的表情。

        “放松。”我俯在他耳边说，“只是清洁而已。”

        “真脏啊。”我啧了一声，却故意不立刻清理，而是俯凑近他通红的脸，“程远学长，还记得高二三班坐在后排的那个季瑶吗？”

        那两颗球沉甸甸地坠在我掌心，温度比想象中高。我继续像盘桃一样用指腹搓它们，感受着肤下血的脉动。

        他涣散的眼神突然聚焦，瞳孔剧烈收缩。我满意地看着他脸上闪过震惊、羞耻和难以置信。

        “请……快点……”他别过脸去，耳尖红得能滴血。

        巾过他大内侧时，我故意放慢动作，让温水顺着他的腹沟往下。

        前不断从铃口渗出，把我的手套弄得黏糊糊的。我突然改变手法，用拇指重重按压系带位。他像电般弹起来，一在自己小腹上，粉色的阴在后仍然轻微抽搐着。

        “看来神经反应不错嘛。”我轻笑，故意用指尖拨弄他起的阴。已经渗出透明，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曾经我只能在梦里碰的人，现在连翻都要靠我帮忙。我打开手机相册，翻到高中毕业照。站在第一排的程远穿着白衬衫，笑得阳光灿烂。而角落里模糊的我，像团被随手涂鸦又掉的铅笔印。

        曾经在篮球场上引得女生尖叫的，现在不过是一堆需要别人清理的肉块。

        左手继续用巾拭他小腹，右手却开始变着花样玩弄那对袋。时而用指甲轻刮表面突起的血，时而五指收拢施加恰到好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