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靠近，却也没有退开，就那么维持着贴近的距离，一动不动，热度与气息不断涌进她的感官。

        祁苒一句话也不敢再说，只能同样背对着他，把被子死死抱紧。全都在发热，连呼都得发颤。

开，指尖却在他结实的肌肉上过，连带着过他睡袍半敞的领口，像无意的抚。

        她咬着，咙干渴得发，指尖在被单上颤抖蜷紧，心里疯狂拉扯：不行、别动……可她却像被某种诱惑蛊惑着，忍不住伸出手。

        他的声音低哑又克制，像是用牙齿咬出来的：「睡吧。」

        指尖颤巍巍地落在他的背后，轻轻的划过睡袍。

        床垫随即传来一阵细微的起伏，半晌，他才从咙深挤出一句低沉而沙哑的话：

        过了几秒，他终于哑声开口：「我知。」

        祁苒睁大眼，指尖还僵地撑在他前，不敢往下移太多，却已经感觉到他肌肉紧绷的起伏――他也在忍，正在拼命压抑着什么。

        祁苒能感觉到他膛起伏得越来越紊乱，仿佛压抑着一场想吞噬她的野火，指尖还继续扣着她手腕，像是只要她再动一下，他就会失控。

        她甚至开始怀疑，如果再贴近一点、再往下一，她就会直接压上他小腹下方已经涨起的……

        而就在她还来不及说出口时，他忽然松开了手，俐落转过去，背对着她。

        祁苒吓得一缩，手指急忙收回，心脏几乎要从腔里出来。她很清楚，那不是错觉。

        他没立刻回话，只是那只扣着她手腕的手指，像是不小心地收紧了几分，过她手臂内侧的肤，带出一阵细细的颤。

        她微颤，鼓起勇气低声说：「……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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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嗓音低哑，像是在深夜里汹涌翻涌的水，从咙深涌出来的热与压抑，生生把她钉在原地。

        两人之间只隔着睡袍薄薄一层布料，那些原本该藏起来的温度、起伏、轮廓，全都隔不住了。

        「……晚安。」那是陆湛咬牙出的自制，也是最后的通牒。

        那一瞬间的贴近太危险了，甚至连呼都成了一种试探。

        声音低得快要听不见，却像铁落进水里那样，将所有理智都出了蒸汽。

        他为什么要背对她？是……怕自己会撑不住那点距离的诱惑吗？

        只是微微一碰，他整个人却像被电击中般猛地一僵，背肌在她指尖下绷得极紧，连呼都瞬间乱掉。

        她什么都没，却觉得自己像是犯了什么大错。

        越是这样想，她的心就越快。里有一说不上来的热在翻涌，像是刚才贴近时被他强行压下的那团火，又悄悄窜了起来。

        她再也当不了一个没有感觉的枕了。

        「……别动。」

        她不敢看他，却能清楚感觉到他靠得极近，连鼻尖呼出的气都落在她脸颊上，像是一层热又轻柔的吻。

        祁苒感觉自己快被这静默烧穿了。

        还没来得及爬起，他忽然反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两个字落下，像是一结界，把彼此间所有危险与渴望都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