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搬来椅子面对面坐下,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阿伝,有些事情我必须跟你说清楚。"
祺伝不自觉地坐直,心
加速。
"首先,关于你的质。"张怀义声音低沉,"无
生说得对,这不是病,而是天赋。但同时也是...极大的危险。"
祺伝认真听着。
"其次..."张怀义罕见地语,眼神飘向一旁,"关于我今天的反应..."
祺伝等待他继续,但张怀义似乎陷入挣扎,半晌说不出话。
"怀义哥生气了?"祺伝试探着问。
"不是生气。"张怀义深一口气,"是..."他再次卡住,最后懊恼地
了
脸,"算了,以后再说。你先休息吧。"
祺伝虽然困惑,但乖巧地点。就在他准备躺下时,张怀义突然又开口:
"阿伝,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想对你无
生刚才那样的事,你会怎么办?"
祺伝不假思索:"我会反抗。"
"即使那个人是我?"
祺伝愣住了,随即摇:"怀义哥不会伤害我的。"
"你怎么知?"张怀义追问,声音有些沙哑,"人是会变的,阿伝。也许有一天..."
"那我就让怀义哥那么。"祺伝打断他,眼神坚定,"如果是怀义哥的话,我愿意。"
这句话像一闪电击中张怀义。他猛地站起,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你不该说这种话!"他几乎是低吼出来,"不该对任何人说!包括我!"
祺伝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到,缩了缩脖子:"可是..."
"没有可是!"张怀义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像困兽,"阿伝,你太单纯了。这世界远比你想象的复杂,人心也是。就连我自己..."他突然停住,痛苦地闭上眼,"就连我都不敢保证永远是你认识的那个张怀义。"
祺伝站起,小心翼翼靠近:"但现在的怀义哥就是怀义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