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握着手机，坐在空的餐厅里，听着窗外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心里忽然有点乱。

        爷爷一直担心她，这次突然被子书修带到这里，她还怕老人家着急。

        楼慢慢吃着，上的酸痛还在，可心里那点不安，却好像被这平静的晨光冲淡了些。

        “嗯……”她应了一声，嗓子干得发紧，声音轻飘飘的，像没什么力气。

        “嗯。”

        那个成熟的子书修，和这两个少年子书修，明明都是分，却又好像完全不同。

带着点急促的声音：“楼？”

        楼低看着自己手腕上淡淡的红痕，那是昨晚挣扎时被他攥出来的。

        她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小口，味很好，是她喜欢的金枪鱼口味。

        “等我找到你再说。”他的语气沉了沉，“你别乱跑，在别墅里待着，饿了就吃桌上的东西，别碰陌生的东西，知吗？”

        “没、没有。”她嘴，声音却更虚了。

        她慌忙端起牛喝了一大口，温热的过咙，却没压下那热意，反而让脸颊更了，连耳都烧了起来。

        不知他是怎么知的。

        “你怎么了？”他的语气瞬间绷紧，“声音怎么这样？是不是被那个男人欺负惨了？”

        “好了不逗你了。”他收敛了语气，认真起来，“我和另一个子书修已经到海城了，你知你现在在哪里吗？”

        又说了几句，嘱咐她注意安全，那边才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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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看向窗外，远是翻涌的蓝，海风带着咸腥味飘进来：“不清楚，好像是靠海的别墅，周围偏的，除了海没看到别的。”

        电话那沉默了几秒，似乎能想象出她脸红的样子，低低地笑了一声：“脸红了？”

        一个强势得让她无法反抗，一个却细致得让她心慌。

        “还用得着说吗？”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点说不清的熟稔和无奈，“你每次事后的声音有多累，我都知得比谁都清楚。”

        楼握着杯子的手顿了顿，惊讶地睁大眼：“你怎么知？”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餐桌上，在白色的桌布上投下亮斑，空气中有牛的甜香，还有远海风来的咸。

        “……”楼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像被泼了层热水。

        她轻轻摩挲着那片肤，低声说：“没有，就是……有点累。”

        这种又怕又有点说不清不明的感觉，像水一样，随着窗外的浪，一点点漫上来。

        “那个男人……没对你太过分的事吧？”他又问，声音里藏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

        她等着那两个少年子书修来找她，也隐隐有点怕，怕那个成熟的子书修回来。

        “嗯，我知了。”楼应着，心里松了口气。

        “靠海的别墅……”他在那边重复了一句，似乎在记什么，“好，我上让那边的人查，很快就能找到你。对了，你爷爷那边我已经跟他解释过了，他没生气，就是让我转告你，过年的时候一定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