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睫很长，垂下来时像小扇子，“昨天你说很舒服。”

        “昨天了那么久，是不是很疼？”子书修忽然开口，声音就在耳边，带着点低哑。

        这次是微凉的感，和刚才的温热形成鲜明对比，让楼舒服地轻哼了一声。

        “别动。”子书修的声音有点闷，嘴离开她的花时，留下一点意。

        声音细若蚊蚋，带着点委屈，又有点说不清楚的慌乱。

        “可、可是……”她咬着下，视线乱飘，不敢看他，“这样……不好……”

        “这个药膏比昨天的好，不容易黏灰。”子书修一边涂一边说，指尖过肉，带着药膏的凉意，“昨天那个太黏了，一晚上肯定沾了不少东西。”

焦后，撞进的是子书修低垂的眉眼。

        她的脸更了，连脖子都染上粉色，“哪、哪有你这么的……”

        晨光落在他高的鼻梁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而下颌线绷着，嘴正贴着她的花。

        楼像被抓包的小偷，慌忙移开视线，脸颊又开始发，“没、没什么……涂好了吗？”

        他没停，只是糊地“嗯”了一声，气息拂过她的肤，带来更明显的意。

        “再躺十分钟，我去早饭。”他说着站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衫。

        “你、你在干什么！”楼的手都在抖，下意识地推他的肩膀。

        楼用力点，趁机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他握得更紧了点。

        那温热的感正是从那里来的。

        此刻被这么弄着，意和舒服的感觉混在一起，让她忍不住蜷了蜷脚趾。

        “那快点弄完。”他说着，低又凑近她的花，张嘴住，了进去。

        楼没说话，只是把脸侧埋在枕里，偷偷看他。

        楼迷迷糊糊地抬起，看见他正拧开新的药膏盖子。

        “哪里不好？”子书修追问，又低了些，呼落在她的花。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碰过耳垂时，楼像被到一样缩了缩脖子。

        子书修的视线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结轻轻动了动。

        这次楼没再推拒，只是把脸埋进枕里，耳朵却竖得高高的。

        “那、那是昨天！”楼急得快哭了，手抵在他肩膀想推开他，却被他轻轻抓住手腕。

        子书修抬眼看她，睫上像沾了点光。

        他伸手，指尖碰了碰她的耳垂，果然得惊人。

        他的肩膀很结实，推上去的，没撼动半分。

        那笑容很淡，却让他原本畅的轮廓柔和了不少，像冰雪了一角。

        “好了，”他说，“现在上新药。”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温热的呼，还有那柔的感，比昨天涂药膏时更让人浑发。

        这话说出来，子书修的动作果然停了。

        他抬眼望过来，眼神很平静，甚至带着点理所当然，“药膏要掉，不然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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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子书修！”她的声音又细又急，带着没睡醒的沙哑，还有显而易见的慌乱。

        他的手指蘸了药膏，轻轻涂在她的小上。

        她忽然想起昨天在卫生间，他帮她洗澡时的样子，也是这样专注，手指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

        楼的脑子“嗡”地一声，像有烟花炸开。

        “昨天涂的药膏干了，会黏灰尘。”

        楼埋在枕里摇摇，又点点。

        殷红的尖细细地舐着。

        白色的膏挤在他手心里，透着清凉的气息。

        “怕迟到？”

        药膏涂完，他帮她拉好被子，只出肩膀以上的分。

        她猛地睁大眼睛，脸颊瞬间烧起来，连带着耳都得厉害。

        他半跪在床上，手肘撑在她侧，俊脸埋在她间，黑发有点乱，几缕垂在额前。

        他的手掌很热，包裹住她的手，那温度得她心尖都在颤。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动作停了。

        “想什么呢？”子书修忽然低，对上她的视线。

        他看着她，晨光在他眼底晃出细碎的光，沉默了几秒，忽然笑了。

        他的从花慢慢到肉，再探入肉里搅弄，那里有块比较大的红，他得格外仔细，像在呵护什么易碎的珍宝。

        他说得很认真，语气平稳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用清水不好，这样最快。”

        “快了。”他低笑一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那里确实有昨天涂的透明药膏，现在被过的地方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片泛着气的红晕。

        “今天要上学的！再不走就迟到了！”

        晨光里他的侧脸很好看，睫很长，专注的时候眼神很认真，连带着那双手都显得格外温柔。

        子书修没再说话，只是的动作更轻了些。

        楼愣住了，低看向自己的小。

        楼的呼渐渐变沉，原本紧绷的彻底放松下来，甚至有点昏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