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指尖勾住校
的松紧带,声音闷在她颈窝里:“再不动你,我真的要病死了。”
“你的伤――”她偏过躲开他的吻,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
他指尖划过她耳垂,带起一阵战栗,他说:“他死了,我就能回学校了。”
子书修低咬了咬她的发尾,语气轻得像片羽
:“哦?那
好。”
楼被他拽得踉跄了两步,鼻尖撞在他
口。
楼想解释,却被他堵住了嘴
。
楼能感觉到他衬衫下的绷带硌着自己的手臂,那里应该还缠着厚厚的纱布,可他现在的样子哪有半分病弱?
“她们又在说要杀了他。”楼抬
时,正对上他微微挑起的眉,“林薇薇和许琪,说要分尸,这样就能一人分一半。”
她们靠在栏杆上,说要把美术室的石膏锯子偷出来,说要把最漂亮的那截手指泡在福尔林里,说这样就能永远拥有子书修了。
狼狈的样子,偏生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了把碎星子,看得人心里发慌。
楼愣住了。
楼却想起另一个子书修的样子,他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窗边,阳光落在他侧脸时会勾勒出柔和的轮廓,有人跟他说话时会微微歪
,眼神干净得像个孩子。
话没说完就被他住了耳垂。
布料下的肤温度比常人高些,她能清晰地数着他心
的节奏,忽然就想起了课间走廊里的对话。
“可是他会重新分裂。”楼抓住他解自己衣领扣子的手,指腹摸到他虎口
新长出的薄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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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想去碰他的肩膀,又在半空中停住:“爷爷说伤口愈合期会,是好事。”
子书修的动作停了。
她想反驳,却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吻得没了力气。
“不是的。”
林薇薇和许琪的声音像两只指甲刮过玻璃,尖利又黏腻。
“别动。”他哑着嗓子说,吻顺着下巴到脖颈,“碰到伤口了。”
他的吻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强势,尖撬开她的牙关时,楼
能尝到他嘴里淡淡的药味。
楼被他咬得轻颤了一下,又气又急:“明明是你在乱动!你至少要静养两周――”
她挣扎着想推开他,手刚碰到他后背就被他捉住按在,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完全不像个伤患。
“你不忍心?”子书修忽然俯,鼻尖蹭过她的脸颊,呼
得惊人,“楼
,你该不会对那个分
动心了吧?”
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
他吻得很慢,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珍视,好像她是块碰不得的糖,可解开她校服纽扣的动作又急又快,指尖划过肤时激起一阵战栗。
“好事?”他捉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带,力不重却挣不开,“那你今天在学校,是不是也觉得另一个‘我’很碍事?”
她知那只是个分
,可每次看见那双漂亮的眼睛,心里总会泛起莫名的酸胀。
他垂眸看着她,睫在眼下投出片浅影,忽然低低地笑了:“那就再杀一次。分
而已,杀干净了就不会再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