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宥辰看着她，目光冷静却专注。他不是在评价，而是在「观察」，一如既往的职业视角与私密兴致交错。他知这对芷棠来说，是挑战、是突破——而这样的她，比任何时候都更接近他理想中的舞台素材。

        这是他刻意选择的话术。不是命令，而是邀请——让她自己踏出那一步。

        「手继续动，好好看着镜子里的妳，看清楚自己现在的样子。」

        「把手伸进去，好好摸自己给我看。」他声音平稳得近乎冷静，却比任何命令都穿透力，让她不自觉地僵住又颤抖。

        李宥辰静静望着她，全神贯注，像是在观察她的每一寸反应。他不说话，只是偶尔用视线提醒她：「不能停。」

        他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细节。她呼的频率、手指的节奏、肌肤上浮现的细汗，每一点反应都被他默默记录。他不是单纯地让她自，而是透过这样的过程，在她心底种下「顺从等于进步」的暗示。

        他语气轻而坚定：「好了高吧，芷棠。现在，妳为了梦想，可以到什麽程度，就让我看看。」

        芷棠咬着，指尖颤抖地探入间，过那片早已泛的柔肉。她的动作青涩却乖顺，食指慢慢划过漉漉的口，的声音黏腻而清晰，她羞到发颤，本不敢抬看他，只能死死盯着镜子里那张红透、得发颤的脸。

        高过后，她的手指还微微停留在间，漉漉的沾满指腹，轻轻一动，就带出细细一声水响。下腹还在不规则地收缩，像是在贪恋刚才那一瞬间的汹涌快感。

羞耻，也就在这一刻悄然降临。

        她不敢抬，视线飘忽地落在镜子里自己狼狈的模样，边还残留着息后的气，眼神迷离，像是还没从高的馀波里回过神。

        那句话像一记引爆信号，她全猛然一震，内深剧烈紧缩，张开，息与啜泣交缠，高像浪一层层翻涌，把她整个人冲得发颤。

        「继续，不能停。要让妳的知，什麽叫渴望。高之后，妳会记得这个节奏……然后，妳就能演出来。」

        羞耻与快感交缠成一团，让她眼眶泛红，微颤。

        她的手指已经开始来回动，碰上最感的小豆时，酥麻与快感涌上来，让她双情不自禁地夹紧又张开。每一下摩都暧昧，水声悄悄响着，她的呼越发紊乱，口剧烈起伏，尖早已在连裙下立颤抖，像是渴望被看见般地抖着。

        李宥辰看着她，目光淡定却深远。

        她垂下，浑都在发热，脸红耳赤，双还在微微颤抖，却在凌乱息中颤声低语：「我……我还可以更乖、更听话……」

        李宥辰没有碰她，却像掌控了一切。

        她咬着下，闷声低，声音在安静的练习室中格外明显。

        「很好，记住这种状态。」他语气平静却带有重量，「从现在起，妳的会帮妳记住——只要听话，就能变得更好。」

        她视线微颤地望向镜中，那张羞红得发的脸、微张息的、还有正埋在肉里缓缓抽动的手指，全都赤地映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