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灯光笼罩在我和她上，贺俊把自己藏在阴影中，就好像他的阴是从黑暗中生长出来的一样。空气中有血的味，我分不清是来自我下面，还是夏梦口被我咬破的地方。

        “今天你留下来在这里过夜。睡她旁边去。等她醒了，把血给她看，跟她说是她干的。”

        “……不要……”

        “乖，趴到她上去……下来一点，放在她口。”他把我劝诱到了床上，“放松，来把第一次交给我。”

        “我明天就跟家里提帮你心脏排队的事。”他的语气下来，亲了亲我的脸颊，“你也想像她一样跑步，不是吗？”

        就算足了准备工作，贺俊的插入还是疼出了我的眼泪。脑发热的我只能咬住夏梦的，把所有的痛苦都发到她上。她抖起来，像只小兽一样轻声呻，却无力抬起手反抗。

        “……老师……不要……”

        他让我安静地了会儿泪。

        脖子上的吻让夏梦产生了更多哀鸣。她无意识地哭起来，两条泪在昏暗的灯光下晶莹剔透。她的表情让我很难过，我也哭起来，哆嗦的嘴却没停。

        他俯吻住我，用把我剩下的话搅碎。

        “……嗯……”我模糊地呻起来，说不清是在答应他的话，还是被他经验十足的碰拨弄到动情。

只要你继续对我保持忠诚，明白了吗？”

        她哭得愈发厉害了。我僵在原地，下意识地望向贺俊以消解我的不安。

        他的眼神相当冷，不怒自威。

        我惊恐地抱紧肩膀，浑抖得比刚才高还要厉害。

        “嘘嘘……我知你是那样的好女孩。”他放开大口气的我，冷淡地说到，“但是我不喜欢被提问，也不是很喜欢解释，明白了吗？”

        也许我实在下嘴太重，她沙哑地哭喊起来，紧皱着眉像在什么梦靥里逃亡。我着气，用我给她留下的痕迹，尝试安抚她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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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三个像尸一样沉默了半分钟，他起摘了避孕套。

        你看，如果能转嫁痛苦，破也没有那么疼。

        “……贺俊……为什么……”半晌后，我鼓足勇气小声问到，“……你完全可以和她……发生关系……我不介意你喜欢——”

        我一口咬在了夏梦脖子上，把痉挛的不适全都从牙印渗透给她。漫长的颠簸后，贺俊也总算闷哼一声，为这场荒诞的闹剧拉上帷幕。

        如果我想要的……是爱呢？他能给吗？

        否则我心里那可怕如黑般的豁口，该用什么颜色来填补？

        贺俊对我的即兴发挥很满意，我也似乎找到了其中的乐趣。我想我大概越来越了，因为内的抽插变得顺畅起来。

        我不再说话，钻进被子，像抱小熊玩偶一样抱住了夏梦。我怨她的无知，我怨她的健康，我怨她的……纯洁。带着恨意的眼泪从我眼眶里涌出，顺着她的后颈冲刷而下，却像是在浇灌那株薄荷，任她长得更加茁壮。

        我像夹心饼干一样挤在他和夏梦中间。埋在内的阴似乎变大了，得我难受。接踵而至的是一种让我哭笑不得的快感，扭不开，躲不掉，撑开我的下，漏出水一样的眼泪。

        那就继续爱我吧，夏梦。

        “转过去。”他腾出一只阻止我回，声音低得可怕，“去亲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