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外一点点拉长的云影，夏夏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琴盒的边角。

        接着夏夏试了几把琴弓和不同品牌的节拍，店员还教她怎么调节重音和节拍节律。

        “还有，上次借你的钱……也还给你。”

        她抱着琴盒坐进后座，车缓缓驶出商场大门。

        午饭时分。

        她回，男人已经要掏出卡付钱。

        “今天到这吧，别太勉强自己。”老师穿上衣服，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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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夏夏眼神一喜，迅速跑回去拎上了那把小提琴。

        她去了一家专业乐店，店员很热情，一直在介绍着不同品牌的东西。

        阿耀“嗯”了一声，转为她拉开车门。

        她一边拍着手示范，一边说，语气没有一丝促，像是和风拂过水面。

        周夏夏拿出钱包准备付钱，阿耀已经淡淡说了一句：“刷卡。

        但男人不爱说话，总是默默在后半步的地方跟着，不会多问，也从不打扰，她也不知阿耀到底会想什么。

        她想了想，敲了敲车窗问：“可以去一趟商场吗？我想买谱架和琴托，还有节拍。”

        夏夏跟着送到玄关，轻声谢：“谢谢老师，我会练的。”

        她低整理着发票，不确定阿耀要结账的那一瞬，有没有多看一眼。

        ……

        饭后，来接她的只有阿耀。

        倒不是因为和阿耀单独出来，而是想起上一次在佛寺酒店外，自己一狼狈的样子被阿耀看个完全，昨晚又闹出私自吃避孕药被抓包一事，实在是羞耻到了极限。

        几样东西加起来，总价还不如送给宋书宇的一支钢笔。

        夏天的余热留到初秋，商场的冷气依然很足。夏夏背着琴走在明亮的长廊上，有点不适应地低看着脚尖。

        夏夏一边吃，一边听拉念叨今天的天气，说下午有雨，出门要记得带伞。

        她又选了一支最基础的黑色的谱架，是可折叠款的，如果以后可以和大家外出演出的话，这个谱架可以收进短短的圆形手提包里。

        阿耀没再多说，只轻轻点。“好的。”

        东西装进袋子，夏夏低着在门口等着阿耀去地下停车场开车。

        “阿伟哥哥，你……还好吗？”

        琴盒温热，她也在心底默默念着。

一个节拍，再用录音笔把自己练琴的声音录下来，再慢慢听，就能听出哪个音量有起伏，哪段节奏乱了。自己听自己的音，是很重要的过程。”

        车很快停到商场门口，阿耀接过夏夏手里的东西，一一放入后备箱。

        周夏夏拿出琴，把店员推荐的琴托逐个夹上感受，最后选了一个又又有支撑的，用起来的确不硌脖子，舒服了很多。

        阿耀没问原因，只点：“可以。”

        营养师拉为她准备了一份香菇乌鸡汤、糙米饭和三种蔬菜――她看得出夏夏今天确实有些疲惫，所以汤比平时更清补，的水果也是利于缓解肌肉疲劳的木瓜与柚。

        最后她挑了一支可以夹在琴板上收音的，便携小巧的录音笔，这是专为小提琴演奏者设计的专业设备，收音效果极好，录出来音质又清晰又还原。

        那辆熟悉的黑色车停在院前，车里，阿耀坐在副驾，一如既往地冷静克制。

        “现在是直接去看……阿伟哥哥么？”

        “阿耀，我这次带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