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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夏夏怔了一下。

        女孩没吭声，但眼神明显微微松动了一些：“那为什么小孩孕妇也要这些。”

        被点了名的女孩瑟缩了一下，她忘了，这个男人的脾气向来不好，是自己情绪激动，一时间忽略了。

”

        小板也是矮矮的，贴着自己，而她的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打了一点自己的前，夏夏送的那件衣服上。

        他这才注意到，刚才她的手一直藏在背后，有点隐隐地发红。

        她抬起，眼眶红得发亮，“你为什么要带我来看这些？我只想好好过一个轻松的周末……现在都被你毁了。”

        “这样，中午我们去给他们买点吃的，用的，回来发给他们，好不好？”

        “看看他们，就算失去了土地也不用背井离乡，还过着和以前一样的生活，种菜饭变成种药换钱。”

        她额发贴在脸上，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手红着，明明很疼，却死撑着不肯出声，像是笃定了自己不能再示弱半分。

        他等她情绪缓了些，才低声问：“手怎么了？”

        男人眉轻轻皱起，一把捉住她的手腕。

        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当然。”

        夏夏张了张嘴，没能接上话。

        “等下次我再带你来看，”他低看着她，眼神忽然温和得近乎哄骗。“很快这里会盖得漂亮，人人都有免费的医疗，小孩子长大可以出去上学。”

        “周夏夏，”他语气低缓，像在哄一只无端发脾气的小动物，“闹情绪也要找对人。”

        他的声音极有耐，像是掏心窝子似的，缓缓地，把一块沉重又复杂的逻辑，一点点地进她的脑子里。

        “你别碰我。”

        周寅坤没急着回话，只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

        “我又没绑他们过来。”

        “真的？”

        他没有生气，也没有不耐，只是像在看一场并不意外地发脾气，耐着子等她说完。

        “满意了？”

        “躲什么？给我看看。”

        “周夏夏。”      男人已经不悦，声音恢复了以往一贯的音色。

        “是我自己不小心碰的。”蚊子大小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周寅坤低看了看。

        他的手仍稳稳地圈在她腰后，像是习惯地不给她任何逃脱的可能。

        夏夏呼有些乱。她的确心里还有很多疑问，很多本能的抗拒，但此刻男人的安抚和提议全都在动摇她的底线。

        他指尖慢慢摩挲着她手背，语调放得极：“地是政府收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没发现，男人在转的那一瞬间，嘴角极轻地勾了一下。

        她看着他，眼神里还有点执拗和犹疑，可原本尖锐的防备已经被他的话打磨得钝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