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yu望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厉铭最后一丝理智。他像一tou被囚禁已久的野兽,在挣脱牢笼的那一刻,只剩下最原始的、对交合与占有的渴望。他狠狠地吻着ma艳芳,she2tou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地搅动、掠夺,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xi出来。而他的下半shen,则化shen为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都用尽全力,深深地贯穿那片为他而生的、温热泥泞的销魂之乡。
“啊……嗯……好铭儿……你终于……终于肯好好地疼爱妈妈了……”ma艳芳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狂野的攻势撞得几乎要散架,但她的脸上却绽放出一种病态的、极度兴奋的光彩。她一边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一边放肆地扭动着腰肢,用那紧致而hua腻的xue肉,去迎合、去吞噬、去绞缠那gen在她ti内肆nue的巨物。
“sao货……你这个……吃不饱的sao货……”厉铭han糊不清地咒骂着,动作却愈发凶狠。他感觉自己所有的压抑、所有的屈辱、所有的挣扎,都在这一刻,通过这种最原始的、暴力的交合,得到了宣xie。
他不再去想雪儿,不再去想dao德,不再去想未来。他的世界里,只剩下shen下这个女人,只剩下她那ju能带给他极致快感的、淫dang的shenti。
“对……就是这样……骂我……再大声一点……骂我是个sao货……骂我是个专门抢女儿男人的贱货……”ma艳-芳似乎被他的cu暴激发出了更深层次的淫yu,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兴奋地尖叫起来,声音里充满了被征服的快感,“啊……我就是个sao货……我就是个贱货……可我这个贱货……现在正被你干得爽翻天呢!哈哈哈哈!”
她的笑声尖锐而放肆,在这寂静的、只听得见肉ti撞击声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刺耳和妖冶。
“你这个疯子!”厉铭被她的疯狂所感染,动作更加没有章法,完全是凭着本能,一下下地重重撞击着她最min感的花心。
“我就是疯子!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为你疯了!”ma艳芳的眼神在黑暗中亮得惊人,她勾着厉铭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用一种近乎炫耀的、胜利者的姿态,大声地宣布dao:“我赢了!厉铭!我终于赢了!我从我那个蠢货女儿手里,把你抢过来了!你现在是我的!你从里到外,从你的鸡巴到你的心,全都是我的!”
她一边尖叫着,一边ting起腰,用自己的花心去迎接他每一次猛烈的撞击,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印证自己的胜利宣言。
“啊……你看……你的大鸡巴……它多喜欢妈妈的saobi1……它在里面……又ying又tang……它在说……它再也不想去干那个又干又涩的黄mao丫tou了……它只想……只想永远地……插在妈妈的bi1里……”
她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地刺入了厉铭的心脏。他猛地停下了动作,一gu冰冷的寒意从尾椎骨升起。他这才想起,雪儿……雪儿就睡在旁边!
他下意识地转过tou,看向床的另一侧。
雪儿依旧静静地躺着,呼xi平稳,睡得香甜,对这边惊天动地的动静毫无反应。
这不正常!
就算雪儿睡得再沉,也不可能对这么大的动静无动于衷!
“你……你对她zuo了什么?”厉铭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嘶哑,他掐住ma艳芳的脖子,眼中充满了暴戾的杀意。
“咯咯咯……”ma艳芳被他掐得有些chuan不过气,脸上却依旧带着得意的笑容,“别紧张嘛,我的好儿子……我只是……在她睡前喝的牛nai里,加了一点点……能让她睡得更香甜的东西而已。”
安眠药!
厉铭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竟然给雪儿下药!就是为了……为了能和自己在这里肆无忌惮地偷情!
她的心机,她的手段,她的疯狂,已经远远超出了厉铭的想象。他看着眼前这张妖冶而恶毒的脸,第一次,感到了发自内心的恐惧。
“你这个……毒妇!”他咬着牙,从牙feng里挤出这几个字。
“毒妇?呵呵,随你怎么说。”ma艳芳似乎毫不在意他的愤怒,她伸出she2tou,tian了tian自己干涩的嘴chun,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只要能得到你,让我zuo